“程哥，那誰呀？”
程峰回頭看了眼坐在角落裏的徐子芯，“我的秘書。”
“現在老板蹦迪都帶著秘書啦？”
一群人笑作一團，其中一個高個子男孩往前湊了湊，“她真是秘書？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程峰笑而不語，隨即一指桌上的酒水，一群人像炸開了鍋。而他則倒在沙發上，左擁右抱。徐子芯幾次想偷偷溜走，都被程峰抓了回來，她隻好乖乖坐在角落看他發酒瘋。
漸漸地，困倦襲來，徐子芯撐著腦袋昏昏欲睡。
習慣之後，音響聲好像也沒那麽吵。
而就在此時，程峰擠過人群，跌坐在她旁邊。
“這兒是酒吧，穿那麽厚幹嘛？”
“我可以回家了嗎？”
“可以。”
徐子芯看了程峰一眼，剛要起身，不料他竟然故意將杯子裏的酒灑在她的外套上。
“你！”
“這下扯平了。”
程峰說著，做出一個喝水的姿勢，顯然在提醒昨天她潑咖啡的事情。她強壓著怒火，起身到洗手間處理。不知道是什麽酒，在她的米白色風衣外套上留下一灘印記。
“真是瘋了......”
“姐姐，我這兒有濕巾。”
徐子芯抬頭，猶豫了幾秒，接過牙牙遞來的濕巾。
“姐姐，你真的是程峰哥的秘書？”
“嗯。”
“我覺得不像。”
“哪裏不像。”
“不知道，就是覺得你應該很厲害，不可能隻是秘書......”
徐子芯不由笑了，“那你呢？為什麽要做程峰的‘一日女友’？”
“我也沒辦法呀......”牙牙無奈地晃動手臂，“我們這行很多時候身不由己的，表麵看上去光鮮，有很多人刷禮物，可實際上到我們手裏也沒多少錢。”
“所以呢？”
“我聽過金字塔理論，任何行業隻有做到金字塔尖才能賺錢。所以呀，想要成為大網紅，就需要有人捧，就得付出才行。”
“確實，有舍才有得。”
牙牙尷尬地笑笑，“有時候可能得舍掉自己。”
“這是你想要的嗎？”
“至少......目前我不缺錢。”
“嗯，每個人追求不同。”
徐子芯歎了口氣，決定放棄處理汙漬。她索性脫下來搭在手臂上，然後將剩下的濕巾還給牙牙。
“謝謝。”
走出洗手間，徐子芯去卡座取上包包就走，不料程峰也跟了下來。
“你陪我去開房間。”
“不去。”
“我沒帶身份證。”
“你直接刷臉就行。”
程峰用力抓住徐子芯的手腕，“那個男人是誰？”
徐子芯被問得一頭霧水，“哪個男人？”
“sweety。”
經程峰提醒，徐子芯才想起，原來他問的是壬山。
“與你無關。”
“當然有關係，作為我的秘書，人際關係太亂可不行。”
“朋友。”
“隻是朋友？”
“嗯。”
“那好，你走吧。”
程峰忽然鬆開手，脫下自己的外套丟給徐子芯，然後轉身摟住追下來的牙牙返回酒吧。徐子芯愣在寒風中，最後裹著程峰的外套，攔下一輛出租車。
回到家已經晚上12點，不大的公寓有些冷清，她疲憊地倒在沙發上，在黑暗中躺了很久，然後掙紮著坐起來。掏出電話，本想打給奶奶，但響了兩聲她又掛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