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帶式炮車?
可是,阿達民閣下,我們對這一領域並不了解,又何談——”
“那我就找了解、熟悉、精通這些領域的人,來做這些工作,也一並將你們忝居的錦衣玉食,仿真人小姐姐,都轉交給他們如何。”
人文領域,在這樣一個曆經浩劫的時代,人才極其匱乏,但,這些搜羅起來的研究人員,不論頂著怎樣的頭銜,是聯邦社會科學院的專家、還是著書立說的所謂名流,幹出來的工作,卻難以令阿達民滿意,
“你們這些人,每一天都在消耗GPL的資源,卻總搜括些垃圾,去填充空間寶貴的FSCIM服務器和存儲陣列。
我強調過,很多曆史、人文方麵的資料,隻需存儲,並不需要你們這些自以為是、其實往往思維混亂的家夥,去引經據典、自命不凡的搞什麽研究,更不需要發表自己那些一派胡言般的觀點。
重要的是發掘,記錄,保存,明白嗎?”
麵對“阿達民”的訓話,在場的專家、學者們,並不敢忤逆一字,至於心裏有怎樣激烈的思想鬥爭,抑或將自己罵了多少遍,方然都不在乎。
冷靜下來後,他才更加意識到一點,對於人類文明的搶救性發掘、保護,站在一個人文學科研究者的立場,與自己這樣的大區管理員之立場,確乎有根本性的區別,這種差異,隻有安插頭腦清醒的理工科人士,才有望扭轉。
根本原因在於,曆史,以及相關的一切,在阿達民眼中的價值是十分異樣。
不論“讀史使人明誌”,還是“人類無法從曆史中學到任何東西”,研究曆史,終究是為了未來,但未來究竟會怎樣,這,顯然絕非一介文人們所能預料。
即便置身於時代洪流之中,沒有清晰的思維,一個人也大概率搞不清楚,人類文明現狀如何,文明,又將向何處去,今天所研究、保存的漫長時代之曆史,又將在未來發揮一種怎樣的至關重要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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