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萊斯利*蘭伯特,有“此事關乎人類未來”的覺悟,這當然好,但並非每一位項目組專家都會這樣想,對此,阿達民並無奢望。
至於應對的策略,很簡單,在GPL大區內另起爐灶,組織另一支研發隊伍。
在東北太平洋大區的研究機構,從700到897的一百多座,相互之間聯係較為密切,尤其是生命科學、醫學與信息工程領域的機構,科學家、研究之間的交流雖嚴格受限,卻沒辦法杜絕,否則會極大影響科學技術的研發。
而隻要有交流,研究者之間的默契、暗示,總會有漏網之魚,“強人工智能”的消息,絕不可能因自己的一條指令而完全封鎖。
或許,隻有用“強人工智能”來監控網絡,才能做到消息的零泄漏。
不過在濱海邊疆大區,乃至新占據的烏拉爾大區,從研發人員到普通民眾,絕大部分卻對“強人工智能”一無所知。
事實上,除葉夫根尼婭*卡納耶娃等寥寥幾人,從“替身”口中聽說過,整個濱海邊疆大區並未開展過研究,至多隻有一些無意間相關的成果,而絕無任何進展到一定程度的“強人工智能”原型機。
列夫*達維多維奇*朗道這樣的科學家,專業領域,與“強AI”還有一些距離,應該說還可以信任,讓其負責永生相關的項目。
相比於強人工智能,永生,在科學家眼裏,似乎並非一個極其驚悚的概念。
或者說,但凡生而為人,必定對生與死有過思考,對沉浸在學科前沿的研究者而言,這一根本問題早已琢磨過很多遍,自會有響應的態度與觀念,在遭遇死神之前,也基本上都已經“大徹大悟”。
何況在很多人眼裏,永生,根本就是一種妄念;
正如朗道教授所想的那樣。
接受阿達民的安排,運用專業所長,探索“意識承載係統”的可行性,不僅如此,阿達民還用一大堆材料,試圖證明這種係統必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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