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再敢這種話,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柳誠熙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
父親第一次對他發這麽大的火,柳誠熙嚇得再也不出話來,靜靜看了一會父親的臉色,隨後捂著胸口狼狽地跑走了。
要不是這人是少主,在場的弟子們都想拍手稱讚。
世上居然還有這麽無恥、置妹妹清白於不顧的人。想到這樣的人以後將是柳家莊的主人,大家又是暗暗歎了口氣。
“好了,大家繼續練。”柳興騰朝眾弟子完,回頭又慈眉善目地朝柳梢柔道,“梢柔你可安心回去別院,有我在,沒人再敢對你亂來。”
“我先不回去,在這練會。”柳梢柔並沒有忘記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來來來,江師姐我們繼續接著切磋!”
柳興騰聞言皺著眉看了段王風和江穀一眼,朝他們喝道:“是誰批準姐來練武場練武的?”
師傅生氣了,段王風連忙站出來:“是弟子自作主張,與穀無關,請師傅恕罪!”
“是我要來這裏練武,和他也沒有關係。”柳梢柔從來不喜歡別人為她的決定背鍋,連忙也站出來道。
“梢柔,接你回來柳家莊後你不用再忍受江湖中漂泊的日子,這武你不練也罷。你貌美勝花,萬一舞刀弄槍傷著臉蛋或手留下疤痕那可就糟糕了。”柳興騰笑著和柳梢柔道。
也不等柳梢柔再,他又抬頭朝兩個大弟子道:“你們聽著,今後誰再敢讓梢柔來練武場練武,甚至膽敢和她動手切磋的,立刻逐出師門!聽到沒有!”
“遵命!”沒想到他們眼中的這點事居然犯了莊主的大忌,段王風和江穀冒著冷汗應道。
完,柳興騰也不和柳梢柔多爭執什麽,就這麽離開了。
目送莊主離去,段王風和江穀無奈地對視了一眼,一同朝柳梢柔拱手道:“請大姐回別院休息,莫讓我等為難。”
柳興騰將彼此意見矛盾輕描淡寫地轉嫁到別人身上,這招確實十分有效。柳梢柔可以自己受罰,但不忍別人因她受罰。就算再想留在這裏練武,也逼不得已離開。
待回到自己院子裏,柳梢柔房內的床鋪已全部換上高檔奢侈的新件。柳家莊對她的待遇,那是沒什麽可挑剔的。
沒有合適的地方練武藝,她隻好回房打坐再修煉一遍心法,想著下午再去找根樹枝當刀,在別院裏空揮練招。免得疏於練習,將笑哥給改良成合適《移花接木》心法修煉的拱衛司刀法又全給忘了。
可惜沒等她如願,午飯剛過,一個下人過來通知她夫人要見她,讓她過去一趟。
柳梢柔沒多大反應,丫鬟倒是先一驚一乍地跳了起來。
“糟了!一定是少主去夫人那告狀了!此番姐過去千萬要心,夫人是把少主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寵上了……少主今挨揍的仇肯定都賴在姐頭上,夫人定會找你麻煩!”丫鬟起身離開,“我先去稟告老爺,搬救兵救你!”
看著丫鬟雞崽似的捉急跑步,柳梢柔用手托著尖尖的下巴,嫩薄嘴微張歎氣如蘭:“大家府邸真是破事多,像咱們日月神教這樣多好,有什麽事情大家好好打一架不就完了……什麽時候我才能熬到下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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