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眉千笑腳步自動放慢成懶人姿態,步伐拖遝緩慢,活得像個要去收自家幾十棟樓房租的包租佬一樣。
但走到大門口,一隻腳邁出了門檻,腳剛踏出門外,忽然渾身一震,背脊發涼,立馬把腳縮了回去……靠,這種不祥的感覺很可怕……
遠處一棟民居,有五個人躲在屋頂後方,視線緊緊盯著拱衛司的大門。當看到眉千笑走出來後炸開了鍋。
“沒錯,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認得!”有人興奮。
“這囂張逛街的樣子,讓人真是發自內心不爽。”有人惡心。
“現在上?”有人急切。
“老洪,那可是拱衛司總憲的門口,你想我們全被抓進去?”有人淡定。
“誒呦,他出來了……又回去了……又出來了……這麽鬼畜,他這是腦子抽了?”有人心細。
“少見多怪,我在異域旅遊的時候見過,這叫‘探戈舞’。”
“探你的頭……我們可能被發現了,他在試探我們的氣機,好鎖定我們的位置。”
“不可能吧,我們埋伏在這麽遠的地方……”
“不能用常理揣度那個叫‘月’的男人。”
提及到這個名字,無人皆是臉色一沉,默默隱藏氣息躲藏去更遠的地方。
門口的力統看眉千笑在門口來來回回,好似門檻之外是沸騰的鐵鍋燙腳似的,踩出去蹦回來、踩出去又蹦回來,實在是很難搞明白這個神經病到底在幹什麽。怎麽恰好輪到自己值班的時候這貨就犯病了呢?很讓人難做啊。
“眉大人,你到底走不走?你攔在拱衛司大門玩跳大神,萬一被別人見著影響不好。”力統隻好出言勸道。
“你才跳大神!”眉千笑沒好氣揮了揮手,快步走出。
他剛才有種不好的直覺,反複進出隻是為了確定自己的感覺……人若注意力在自己身上,隨著自己好似要出門又好似不出門地一進一出會產生些微氣機上的波動,現在已經確定好,確實有不少狗東西盯上了自己。
看看找個地方把他們埋了吧……
等眉千笑消失在街頭許久之後,後邊那五個人才敢從巷穿出,心翼翼跟了上去。
待他們也消失在街頭,一個修長精壯的乞丐也從另一頭的巷走了出來,壓低了帽簷盯著那五人的方向追去。
後邊跟蹤的人一個接一個,眉千笑好似全然不知。
她一路上如同一個吃貨,見著攤就要看一看……包子新鮮來兩個,煎餅果子少辣多餡兒,靠豆腐腦居然是鹹的我不要……總之穿過兩條街後,已經兩手拎滿吃的,左一口右一口,滿嘴肥油毫不在乎。
後邊五人藏身一廢宅牆後露出一雙雙眼睛,盯著他的路線,倒是有所察覺……
“他想出城。”
“再不上去截下來恐怕來不及……出了城門可不容易攔下他。”
“別去,我懷疑他想借刀殺人!”
“借刀?誰是那柄刀?”
“當然我們……”
“噓!有人!”
其中一人突然發覺頭上有異,連忙抬頭望去。
一個乞丐穿著一雙平底爛布鞋,足下生風,橫踩牆壁上從樓上奔來。原本打算偷襲的乞丐見有人察覺,幹脆不再隱藏聲勢,雙手內力凝結,風卷雲動!
大喝一聲朝他們轟出重掌:“飛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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