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明晨的意思,蕭天逸便讓晉國太醫為柳拂診治。
隻見那太醫為柳拂診脈,麵色越發凝重。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太醫才躬身站了起來,向蕭天逸說道:“回楚皇的話,貴國皇後體內的毒已深入骨髓,加上先前娘娘被人灌了與她體內藥性相衝之物,五髒六腑俱損,解毒雖易,但娘娘可能……”
他麵色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講。
蕭天逸見他麵帶遲疑,沉聲道:“有話直說,不要支支吾吾的。”
“娘娘很可能醒不過來了。”
話音剛落,蕭天逸心中甚是驚訝,渾身一軟,就像被人抽去了身上的力氣,連連後退撞在了桌角上。
“你是說拂兒醒不過來了?”蕭天逸不敢相信地看著太醫,心甚是愧疚。
當初若不是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對拂兒受的苦視而不見,想必也不會成現在這個局麵。
想著,蕭天逸沉聲道:“給朕治,不管要用什麽藥,一定要救醒皇後!”
眾人都明白蕭天逸視柳拂為珍寶,就算是傾盡一切也要治好她,也隻能點了點頭。
三日後。
麵色蒼白的柳拂雙目緊閉,乖順地躺在床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拂兒……”蕭天逸抱著永琰,眼裏全是柳拂。
這三天裏,太醫們已經將她體內的毒給解了,卻也如晉國太醫所說,她的五髒六腑俱損,很難再醒過來了。
“拂兒,我知道你前些日子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可是你都睡了三日了,應該起身吃點東西了不然身子受不住。”
蕭天逸把永琰放在柳拂的枕邊,永琰便伸著白嫩的小手在柳拂的臉上輕輕劃過,不明白往日疼愛他的娘親為何還在睡覺。
“娘……”永琰坐在床上,咿咿呀呀,想要叫醒柳拂,床上的人卻毫無動靜。
見狀,永琰哇哇大哭,摟著柳拂的脖子親了親她的脖子,涼涼的眼淚順著柳拂的脖子流到她的衣裳上。
蕭天逸歎了口氣,把永琰遞給了一旁候著的奶娘,示意眾人先下去。
正準備與柳拂說會話,卻聽見門外傳來景玉的聲音,他治好作罷,大步出了內殿。
一身錦服的景玉見蕭天逸出來,低聲問道:“拂兒如何了?”
這幾日他總是提心吊膽的,想要看看柳拂卻被蕭天逸拒之門外,今日見蕭天逸一臉倦色,景玉心中便明白了柳拂的情況。
蕭天逸搖了搖頭,道:“毒是解了,但她五髒俱損,不知道能不能……”
他不敢說出那幾個字,他現在不求別的,隻希望柳拂能安然醒來。
聞言,景玉暗暗捏緊了拳頭,卻又毫無辦法,“我差人在漢國尋遍名醫,得了兩個醫術了得的人,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漢國傳信,朝中有事許我處理,我今日也要離開了,你定要把拂兒喚醒,若是拂兒有個什麽三場兩短,我就是傾盡漢國之力也要你陪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