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能把已化妖物的本體魂魄給聊出來,這位孟涼涼道友是對降妖有誤解,還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什麽誤解。
孟涼涼猛退兩步,無不的悚然看著那旗袍美女。
白骨妖,顧名思義,應該是架白骨才對啊。怎麽能是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可怕的大美人呢。名不符實,欺騙降妖者,這種行為跟標題黨一樣的可惡。譴責,必須要譴責,嚴厲譴責。
除去在心裏默默譴責外,此時此刻還能采取些什麽實際行動?
打是沒可能打的。秦陽重傷,她的神力又不靈。目前看來,唯一能寄望的就是繼續聊,再次把樹妖給聊回來。剛剛的話題是不能再聊了,八成是就是那個話題觸動了什麽,才使的無害人傾向的樹妖變成了有害人傾向的白骨妖。
那麽問題又來了:聊什麽呢。難道要問她香煙是哪裏來的?
白骨妖輕瞥過來,似是看出孟涼涼想要聊的心思,又似是她自己想要聊些什麽,她悠悠的吐了隻煙圈,道:“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嗎?”
很明顯這是一問句,但白骨妖並沒有留出回答的時間,自顧自的繼續了下去。
“為了給弟弟娶媳婦,爹娘把我賣給一個擔貨的老鰥夫做續弦。那老頭兒抽神仙膏,缺錢了就把我當貨物一樣低買高賣出去。
我被轉賣了五六次,最後被賣到S城做舞女。S城是個好地方,隻要年輕想得開,總能混上幾口飯、幾件好衣裳。
後來有老板捧我做歌女,捧來捧去也捧出了點名頭。手裏有了錢,我不敢亂花,都攢起來。等老了,沒本事撈錢了,也能有個著落。
再後來,我遇到一個男人,有才華,沒錢。我裏裏外外的給他貼錢,資助他做起生意。想著以後唱不動、跳不動了,就跟他過。
他呢?他叫我姐姐,還跟我他愛上了我的姐妹。”
白骨妖忽的大笑起來,笑的風情萬種,也笑的瘋魔顛倒,幾乎就要笑出眼淚來,“可笑啊,我那個姐妹攀著高枝呢,哪裏看的上他。”
笑聲平息,白骨妖慢悠悠的吸了幾口香煙,“什麽高枝,根本就是個財狼窩。那女人後悔了,傳信求助。我為了幫他們,散盡錢財,竭盡周旋。你猜他們給我什麽回報?”
孟涼涼斟酌了一下,按下滿腹的好奇和吐槽,試圖將聊內容帶回到人間溫情的路子上。她昧著心道:“友情唄,比金子還珍貴的友情。”
在這句話後麵,她還有很多話要,然而白骨妖沒等她這句話完,便又一次的大笑起來,更是壓著句子的尾音大聲道了句“狗P!”
“他們一個作詞一個作曲,寫了首歌送我。讚我如趙盼兒,仁義俠氣。話的好聽,不過是想提醒我,他們是詞曲相諧,作之合。
真是好曲好詞啊,每每唱起,我都會格外清醒。
趙盼兒為了救人,得罪的不過區區一惡少。我為了他們,可是間接開罪了大帥。哪怕我躲來A城,也還是被大帥的人給找到了。”
白骨妖掐滅香煙,邁下樓梯來,“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麽死的?”
孟涼涼頓感不妙——她該不是讓他們跟她一個死法吧!
“不!不想知道。”
孟涼涼立刻放棄溫情喚醒法,拖起秦陽就往樓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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