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那吧!”鳳上邪放下毛筆,身體狀況有點不太樂觀,絲毫力氣都沒有,她每走一步,這個身體就越痛一分。
這肖棠華到底經曆了什麽。
家暴?虐待?完全不像啊。
“還站著做什麽,還不走。”鳳上邪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菜的確有些餓了。
取下酒蓋,嗅了嗅,一股清流酒香刺入心間,一聞便知,這是米酒,嘴角微微上揚,她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那。”彩靡剛準備要走,門口便急匆匆來了一大群人,每人帶著急迫的心情小步跑進房間。
首先而來的便是祖母,一抹藍袍,兩鬢斑白,和藹和親。
隨而便是肖雲策和司徒蘭湘。
緊接著便是兩個哥哥,兩襲一白一紅走了進來,兩袖清風,長發及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鳳上邪有些吃驚,這是肖棠華哥哥嗎?長?這般國色?
(鳳上邪:誰他媽的跟姐說,古代男人一個個都是損塞的。)
“給祖母請安,給父親母親請安,給兩個哥哥請安。”鳳上邪哪管三七二十一啊,行禮是最基本的禮貌吧,嘴裏含著一半荷花酥咀嚼幾口咽了下去,雙手扶著欠了欠身。
這一生,她最不信的。
就是親情。
總有人說,一個人熬過低穀期,那麽她會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失去興趣。包括,至親血緣的父母。
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但是這一家子,無論如何,她都要提著防著。
隨而,肖棠華這一舉動真心的嚇壞了這一大家子人,肖棠華有些疑慮問道:“是我說錯了什麽話了嗎?”
說完,空氣都好似帶著死寂。
“沒有,華兒坐,你先用餐,用完早餐我們再談,這是酒。”司徒蘭湘小心翼翼的拉著肖棠華。
緊接著:“放肆,誰讓你們拿酒給小姐的。”司徒蘭湘看見酒的瞬間立馬冰冷著臉,朝著荼靡瞪去。
“咚,大夫人贖罪,奴婢知錯,奴婢知錯。”荼靡頓時一跪,額頭觸底磕出了聲音。
鳳上邪立馬拉著司徒蘭湘解釋著:
“母親切勿怪她才是,是我硬逼她拿的,不關她的事,隻是一些米酒罷了,無礙,無礙,奈何身子有些寒冷,喝喝酒去去寒,荼靡還愣著幹嘛,還不奉茶。”
“是!”荼靡低著頭彎著腰,向殿中一角冒著熱氣的茶具走去。
“嘻嘻!”鳳上邪放下杯中酒,整個人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亞子,看起來憨態可掬。
窗外:為誰憔悴損芳姿,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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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房簷跟屋梁把生活壓得再低,它還是有另外一片天空的希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