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居然跟個大人似的,那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想必這就是一個帝王與生俱來的吧。
不,應該說,閉眼的,都是怪物。
“別拉我,別拽啊,疼,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你們王爺這般強扭本瓜,不甜的。”肖棠華被人拽著起身,衣服在扭掙中皺巴巴的。
“瓜?”城下男人背著手,踱步到肖棠華麵前,見她,如釋重負道:“公子請。”
未免夜長夢多,男人沉吟片刻,又扯起嗓子喊道,“來人,將這小白給我綁起來,送去夜王殿。”
他便是“閻鐵營”的第三營的主將,獨狐刃,大約四十出頭,一身盔甲,對麵麵前的小白臉一臉黑線。
夜王殿下叫他來請一神醫,他這哪是請神醫,這分明就是一個祖宗啊,奈何,自家爺偏偏點名指姓差這小白臉入宮。
閻鐵營,共有三營,第一營主將,她在半夜荒見過,謝瑜,跟大哥一般大,是一個狠毒的人,也是謝家的唯一條根。第二營便是舅舅家的兒子,司徒衛青,說白了,這個名字就讓他不同尋常。
城樓上,帝凰戰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好戲開始了。
肖棠華就這樣硬生生的被綁去的夜王府,路上,表麵上嫣然笑笑,心裏暗忖道:今天你敢綁我,明天,我就讓傻子打你一百大板。
帝北皇都,夜王殿,墨染閣。
入夜寒,亥時。
床上,帝凰戰琥珀珀色的冰瞳彌漫出一抹玩味的冷笑:“逃了一年,還想逃避嗎。”
鳳木兮的話,他真的能信嗎,這女人真的能治他,而不是弄死他。
“王爺,人來了。”門外,驚羽領著肖棠華站在門外:“公子,你進去吧,還有你的醫藥箱。”驚羽遞上醫藥箱,一臉詭異笑意,搞得肖棠華像是奇葩怪獸一樣。
“咳……咳……”屋內,帝凰戰的咳嗽不止,每一陣咳嗽,劇烈得仿佛要把心肝肺都吐出來似得。然而麵具下的鷹瞳驟然冷縮,唇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請大夫一定要治仔細了,不然會掉腦袋的。”驚羽眼神,瞬間黯然,可以說是恐嚇她,說完,便退了下去。
“咯吱!”肖棠華立馬戴上麵紗,進了裏屋瞥向床。
那熟悉的呼吸聲,肖棠華緊張到立刻低垂嗪首,然後挪動蓮步,慢悠悠的往床邊走去:“小傻子,小傻子。”
帝凰戰的眼神,瞬間犀利。這女人真是,把他當傻子看啊。
肖棠華屏息凝神,此刻全身心進入防禦狀態,深怕被他認出來,到時候怕走都走不掉了,這傻子太粘人了,比老板家的堅果還要粘人。
“咳咳!”麵具下的帝凰戰,陰鷙的端視了一眼肖棠華:這女人又在憋著什麽壞呢。
“小傻子。”肖棠華輕撩床幔,淺坐在床邊,修長的指腹,輕輕的撫摸著帝凰戰額頭上,那溫柔的觸覺,卻令帝凰戰全身繃緊,這女人吃錯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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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許了,不變的,卻都已改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