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地下組織內部出了內鬼,交代出了地下組織的據地,這家據點是一個報館。同時內鬼也向“杜鵑花”交代站內的中共潛伏人員,將會在尚記藥鋪傳遞情報,由於都是單線聯係,內鬼當然不會清楚“侯鳥”的真實身份。
於是肖站長趁機先放出風去,將要對報館開展清剿行動。知道這消息“侯鳥”必然要通過尚記藥鋪傳遞出去,隻要先設下堿汞試驗的圈套,就可以讓潛伏在內部的中共地下黨代號“侯鳥”現形。
這樣的話就可以斬斷尚清源和“侯鳥”的傳遞渠道後,再由徐伯豪率人馬對報館進行突襲。即挖出了站內的“侯鳥”,又打擊了報館,這可以一箭雙雕的計策。
現在北方戰局吃緊,國共兩黨正在決戰,此刻身在後方清剿地下黨分子,那是責無旁貸。
可是深夜徐伯豪帶著人馬開展行動時,早就人去樓空。讓肖國棟想不明白的是,清剿行動的信息是怎麽被傳出去的,據內鬼交待他們可是單線聯係呀。尚清源已伏法,“侯鳥”還被關在審訊室呢。
“要是審訊室的‘侯鳥’不是‘侯鳥’,豈非兩頭落空,那這個麵子如何掛得住?”肖國棟心中悶想著。
被打進審訊室的那位姓“歐陽,站裏都習慣隻叫他的姓,慢慢連名字都不提了。”
“歐陽”究竟是不是“侯鳥”,想來這一切隻有吳同光知道其中的奧妙。
尚清源犧牲,情報自然是吳同光通過李梧桐傳遞出去的。
作為行動處處長的柳從文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脾氣暴燥的徐伯豪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我認為,現在最好的辦法加大對‘歐陽’的審訊力度,這小子不肯招,一定要想盡辦法撬開嘴,說點東西出來。”徐伯豪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還用你教我。”肖國棟心中想,他目光挨個掃過去,想聽聽下麵其他人的意見。
情報處的袁一笑看著眼下這種情況,無論如何要說點什麽了。更何況“歐陽”是他的直接下屬,竟然是潛伏的“侯鳥”,他更不敢多說,但不說又不行,於是準備打個太極。
“屬下失察,但‘歐陽’向來接觸的秘密不多,行動撲空會不會是個巧合,偵訊方麵有沒有更多蛛絲馬跡?”他一想來減輕“歐陽”的領導責任,二來又不敢徐伯豪那樣認定行動撲空是站長的情報有誤,三則又將責任踢給了偵訊,如果撲空不是巧合,那麽你們偵訊部門天天在偵訊,難道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嗎?
“好家夥,夠賊的。”林嘯天想道。電台偵訊由林嘯天直接負責的,他笑了笑,說道:“偵訊科由我親自負責的,他們敬忠職守,分毫不敢懈怠,隻要中共的電台出現,我們自然能夠截獲。”
肖國棟微微慍道:“你們是準備推責,還是準備表功來著?”
徐伯豪站起來,搶著說道:“站長,此事我行動不力,願負全責。”
肖國棟示意他坐下:“此事後麵再說。”隨即他又看了看吳同光:“同光,你有什麽意見?”
同光咳嗽兩聲,說道:“我願聽上峰差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