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呢?”蘭馬上反駁道:“繪梨衣確實乖巧懂事,最起碼在我這裏很聽話的,我覺得都是你們對她有所誤解,她的確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可能正如你的那樣,是我們對她有什麽誤解了,不過我也覺得她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隻是我姐姐……算了,不提這個了,等繪梨衣回來,我就帶她回家了。”林秋無奈地道。
果然……
演戲是會讓人上癮的。
現在的林秋就在演戲,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而蘭卻完全沒有看出來。
至於毛利五郎,現在他心如死灰,整個人都絕望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能喝酒……
這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不能喝酒的人生有什麽意義?
一點意義都沒有。
“阿越哥哥,你馬上就要走了嗎?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吧。”蘭勸道。
“是呀,阿越,你就留下來吃晚飯吧。”毛利五郎也跟著道。
他似乎從打擊中走出來了。
隻不過,他真的能一個月都不喝酒嗎?
林秋對此表示懷疑。
毛利五郎這麽做,肯定是有別的想法,真讓他一個月都不喝酒,是絕對不行的。
“留下來吃飯,太麻煩蘭了。”林秋道。
“不麻煩的,隻是多做點,再添雙碗筷。”蘭笑著道:“阿越哥哥,就這麽決定了,我去做晚飯了。”
完這話。
沒等林秋回複,蘭就急匆匆走了。
“哎,毛利老師,蘭真是個急性子。”林秋看著毛利五郎道。
“是呀,不僅是個急性子,還太嚴肅了,這點就像是她媽了。”毛利五郎道。
“哦對了,毛利老師,你準備什麽時候跟師母複合呢?”林秋問道。
“哎,阿越,你怎麽提到這個了?”毛利五郎疑惑的問道。
“就是突然想起來了,要是師母在的話,蘭也不會如此辛苦了。”林秋道。
“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了,我跟英理啊,是誰都不服誰,沒有人願意先低頭。”毛利五郎道。
“抱歉,毛利老師,我不該這個的。”林秋馬上道歉。
“沒事的。”毛利五郎笑著道:“要是你真的想道歉,平時趁著蘭不在家的時候,你多來幾趟,給我帶幾罐啤酒就可以了。”
——這是讓我當叛徒呀。
林秋有些哭笑不得,然後對毛利五郎道:“毛利老師,帶酒還是沒有問題的,隻是您被蘭給發現了,那就糟糕了。”
毛利五郎笑著道:“沒事的,我好歹是蘭的爸爸,被發現了就發現了,隻要有酒喝就可以了。”
林秋道:“好,毛利老師,等我下次來看您的時候,會給您帶酒的,不過,您要多少?個具體的數字,要是我帶少了,您不夠喝的,我帶的多了,您又喝不完,被蘭發現了,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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