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死了。”
劉桃樹將短刀在那韃子身上摸了摸,將那短刀上麵的血跡擦拭幹淨,漫不經心的了一句,而後便是走了。
等那個老婦反應過來,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死去的親人,自己的丈夫,兒子,孫子,兒媳,孫女,竟然是全部都死了,老婦的眼淚頓時便又是奪眶而出。
“啊!”
突然,老婦一聲大吼,而後便是直接向著牆上猛烈撞擊過去,“砰”的一聲,血流如柱,老婦便是追隨親人而去。
剛剛走出屋舍的劉桃樹聽見動靜,隻是歎息一聲,而後便又是邁著步子,走了。
劉桃樹離開了吳家村,又是繼續向著京城走去,剛才發生的一幕,不過是一個再是常見不過的插曲罷了。
自從韃子入關,占據京師後,這樣的事情每一都在各地上演,以前京師是下最具王法的所在,
子腳下,便是王公大臣,他們也是不敢在京師這樣的重地,公然施以暴行,想做,那也隻能是偷偷的做,在表麵上,在人前,那無不是一個個的正人君子,
不管如何,縱然明末官場腐敗汙穢不堪,但是至少在表麵上他們還是維持著一份體麵,老百姓雖然是受到壓迫和剝削,但是絕不會像剛才吳家村那樣悍然上演。
但是現在則不然,韃子朝廷上至攝政王多爾袞,下至普通八旗兵,他們哪一個是要臉皮的?
他們走到哪裏,哪裏不是一陣的鬼哭狼嚎,汙穢滿地。
便每次韃子大軍回返,那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分髒,分金銀,分女人。
試問他們哪一次不是這樣?
史載順治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多鐸將揚州屠戮一空後,掠得才貌絕佳的漢人女子一百零三人,多鐸將之獻於清廷。
經過一番分配,韃子皇帝順治分得十人,攝政王多爾袞分得三人,輔政鄭親王濟爾哈朗分得三人,肅親王豪格分得兩人,英郡王阿濟格等一眾權貴分得一人。
這樣的清廷,你還能指望他們對老百姓幹出什麽好事來嗎?
所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實打實的每一都在發生,劉桃樹每每見此,無不是痛心疾首,但是這痛心疾首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劉桃樹見怪不怪,並不是代表著劉桃樹會對這樣的禽獸行徑視而不見,相反,隻要劉桃樹遇上了,隻要條件允許,那麽劉桃樹必定是要出手的,今,不過是這其中的一次罷了。
劉桃樹走了一陣後,隻見前麵“駕”“駕”的又是傳來一陣打馬之聲,而且聽這動靜,來的還不少,足有七八騎之多。
劉桃樹本能的便是壓了壓頭上的鬥笠,避在了路旁。
不錯,來人正是李起,夏國相,夏江他們一行人。
劉桃樹避在一旁,手卻是不自覺的摸到了腰間,準備一有不對,驟然發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