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默默的點頭。野狗滿不在乎地盯著上的流雲。
“大夫,要是秦老大不回來了怎麽辦?”野狗突然問道。
“這個?”舒暢一愕,他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會等到秦老大的消息,如果他不再回來了,我便要跑路了。這活計老子也不幹了。”野狗狠狠地用拐杖戳著地,“貓得有道理,咱們不過就是別人手的棋子而已,本來我也隻有這個命,但卻也不甘就這樣讓人往死路上送,秦老大不回來,我就當逃兵,奶奶的。”
“得好,到時候我們兄弟結伴,風流快活去。”林中傳出一個嘶啞的聲音,和尚衣衫不整地從內裏走了出來,兩邊臉上赫然一左一右,各印著一個大大的女人唇印。
這家夥這幾昏黑地,不分日夜,先前那本來豐滿的臉郟可又癟了下去,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樣。
“老子才不跟你這個花和尚一路。”野狗呸了一口:“老子寧願去當強盜,去剪劫打劫,也不幹那等下流的勾當。”
“哎呀呀,你可真是不解風情,果然是名符基實的一條野狗。”和尚連連搖頭。
剪刀盯著兩人,眼中陰晴不定。
舒暢看了三人一眼,搖頭苦笑轉身離去,秦風不在,可真是沒有人約束他們了。這兩個家夥在軍中磨勵了這幾年,如果當真又轉身去幹上黑道,那可是為禍非淺。
落英山脈,井徑關。
敢死營臨走之時,將這裏一把火燒成了白地,現在這裏又變成了一個大工地,秦國邊軍正在這裏大興土木,重新修建關城,這裏,將是他們以後出兵搶劫南陽郡的前哨基地,也是他們以後抵擋楚軍報複的重要關口,搶下了井徑關,於西秦而言,戰略意義非同可,意味著他們又在與南楚的邊境之爭中重新占據了上風,以後對楚國南陽郡又將予取予求,左立行七八年的辛苦,毀於一旦。
鄧樸躺在一頂大帳之中,臉色青紫,無神,這一次,他可是吃了大虧,先傷於郭九齡,又傷於左立行,接著又被秦風暗算,再最後與齊人束輝一場火並,傷上加傷,秦人的後續人馬找到他時,他已經隻剩一口氣了。
“二哥,你真打算去行刺昭華公主麽?”看著站在自己榻前的一個削瘦的身影,鄧樸聲音嘶啞地問道。
“此一時也彼一時。”鄧方看著鄧樸,“我知道難以得手,但卻要給束輝找找麻煩,尋尋他的誨氣。也給你出一口氣。”
鄧樸苦笑,“這是何苦來哉?”
“不,我們絕不能向他們示弱,一報還一報而已,國力我們比齊人弱,連南楚也比不上,但在黑暗戰線之上,我們可比誰也不差。齊人想混水摸魚,這一次我便摟草打兔子,萬一得手了呢?”鄧方嘿嘿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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