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設好了圈套,突圍是絕對沒有任何機會的。”
“不錯,要想突圍無非是用飛箏,但是隻要你一起飛,行跡瞬間就會暴露,隱藏在城外的眾多忍者,將會有大量的飛箏成群起飛!”
“可是,我不能眼看著國破家亡而坐以待斃!”
“機會依然還有,我不相信廉布虛會一直這樣耗下去。”
“廉布虛如果肯出手,暮瀾城也不會被一群匪寇困了兩個多月,他如此畏手畏腳,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落在別人手裏,還是已經老得動彈不得!”
“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廉布虛的地盤上,你最好也要隱忍三分,尤其是現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
“廉布虛如果不出手,我難道一直就這麽等下去?”
“業星大賽還有七天,對王室來說,這是一年一度的收獲季節,因為業星大賽所產生的磅礴業獻,將會為國徽的提升帶來巨大力量!”
“整個國運都麵臨著災難,哪還有餘力去關心業星大賽和國徽的提升?”
“但是業星大賽所積蓄的龐大業獻,卻有助於你衝出重圍!”
“你是說……”
“離開皇宮這麽多年,你忍辱負重潛心修國,如今的皇紋已經足夠可以調動這份業獻了吧?”
“的確如你所說,不過業星大賽還要等七天,而東溟聯軍每過一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戰死,現在既然有機會出城,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你真的相信葛雲身上的那張圖?”
“無所謂信與不信,我隻是想要賭一把,因為即使等七天之後,我的皇紋也未必有把握衝出去。”
“這根本不是賭,而是毫無勝算的冒險!”
“先等一等,情況似乎有了變化!”
風月軒門外的街道上,葛勇愈加賣力地擂擊戰鼓,但他的哀嚎聲全是幹哭,眼角沒有一滴淚花。
麵對這樣的局麵,風月軒管家毫無辦法,盡管她是業士修為,但也不能對葛勇動手,因為街市畢竟不是風月軒的領地,葛勇就算賴在這裏,她也不能強行驅逐。
而就在管家無可奈何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葛勇的麵前。
這個人便是莊嵐,從伊勢軍營回到暮瀾城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儒生,而且借用了魏子期的形象。
如果韓瑜也在風月軒,那麽隻要見到魏子期,就一定會派人跟他聯係,但可惜這種機會很小,因為即使韓瑜真在這裏,也一定是住在風月軒深處,以她的目力,從軒樓上隔著紋障,很難看清一個人的麵孔。
如果借用季無涯的身份,則一定會引起韓賢的注意,從而直接召見他,但那樣一來,擬容術的秘密就再也不是秘密,因為季無涯已經是虞州城領主,他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在暮瀾城,國士社立刻就能斷定他是冒充的。
擬容術一旦被國士社得知,接下來冒充韓賢,也就很難瞞過對方了。
所以他用了魏子期這個陌生麵孔,除了田琳之外,暮瀾城從來沒有人見過他。
隻不過當初見田琳他是巫師,而現在他是儒生!
“把靈圖畫在屍體上,豈不是對死者的不敬?”莊嵐一出口便是質問的語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