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三天裏,劉子善一直在沉思。
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他不知作何抉擇。
這種沉思,讓他異常煎熬。
終於,他還是做出了選擇。
一大早,劉子善就悄悄溜出總兵府,在大街上遊蕩起來。
雖說他漫不經心的在大街上遊蕩,但他還時不時的在和路旁小商販閑聊的同時,用著餘光朝身後看去。
在發現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他則馬不停蹄似的朝城東奔去。
......
柳家後院的亭子裏,柳長風和納蘭博都異常震驚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劉子善。
“子善,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柳長風震驚之餘,朝劉子善問道。
“師叔,現在青山師兄已經和京城的那位大公子秘密聯係上了,他準備對守陵村動手。”
喝了一口茶後,著又迫不及待的說道:
“而且那位大公子讓青山師兄密切配合人家的計劃。”
柳長風聽完他的話後,轉過頭,靜靜的看著沒有絲毫波瀾的平靜湖麵。
他心裏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節奏,隻要稍有不是,不管是體型碩大的鱷魚,還是一直藏身於淤泥裏的泥鰍,都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水麵,對釣魚者展開無情而瘋狂的攻擊。
最後還是納蘭博打破沉靜,憂色重重的說道:
“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撤出來,讓他們去爭搶,反正聽說那座秦國大墓不在守陵村。”
對於納蘭博的話,柳長風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一樣,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看著平靜的湖麵。
良久之後,還是在納蘭博再次的叨擾下,柳長風才緩緩轉過身,神色嚴峻的看著兩人說道:
“我們要是不插手的話,就憑駐軍的那幾條破槍和大炮,能消滅掉那幾具血屍嗎?”
納蘭博雖有點老不正經,但他還是從柳長風的話裏聽出弦外之音。
“你的意思是說那幾具血屍已經被滋養成了飛屍?”
納蘭博嘴上雖是這麽風輕雲淡的說道,但心裏已是七上八下。
他知曉飛屍的厲害,當年要不是柳長風出手相助,估計現在他墳頭上的草已成灌木了。
也就是從那件事之後,納蘭博才讓自己的兒子納蘭雄拜入柳長風的門下。
“對,已被滋養成飛屍了。”
柳長風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在柳長風沒有說出這句話之前,納蘭博的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
當聽到柳長風這句非常肯定的回答後,納蘭博的心沉入穀底。
納蘭博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他擔心的是自己孫女婿徐正陽的安危。
他知道柳長風的性格,也知道徐正陽的性格,更加知道徐正陽的性格隨了柳長風。
隻要他兩任何一人決定的事情,那怕是刀子架在脖子上,他們都要去拚命完成。
因為他們做的事,往往就和真理站在一起。
或許,這像是一種精神,也像是一種堅持,更像是一份仁義道德。
也許,納蘭家族看中的就是徐正陽身上,這種與生俱來的處事風格,徐正陽才會成為納蘭家族的女婿。
“所以,你打算出手去對付那幾具飛屍?”
納蘭博一雙大眼緊緊的盯著柳長風問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