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龍門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上,徐正陽緩緩轉過身,靜靜地望著已初具規模的龍門,雙眼之中,盡顯不舍。
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曆時五年,硬是憑借著自己的這份執著建立起了龍門。
龍門起初的建立是為了陰陽門,但是,現在它不單單是為了陰陽門,更多的是為了天下蒼生。
深歎一口氣後,他又轉過身,悄然的朝山丘下走去。
在山丘下的一片小樹林裏,徐正陽微笑的撫摸著通體雪白的馬兒,嘴裏低吟道:“老夥計,我們該出發了。”
然後,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很輕鬆,很愜意,他知道他的那幾位師弟師妹不會讓他失望。
很快,騎著白馬到了西京城北城外,望著城樓上的駐守兵勇,他突然的漠然感覺到有點淒涼。
他是為了那些盡忠職守的兵勇感到淒涼,同是為了黎民百姓的安定,他們卻過著似人非人的生活。
據下麵人回報說,這些兵勇們為數不多的餉錢都已被王青山克扣大半,用作與巴結他的上峰。
可憐的這些兵勇為了活命,依然挺立在自己的崗位上,盡忠職守的為著黎民百姓守護著這一方熱土。
他知道,這些潛在、致命的隱患,隻需一點星星之火,就可以迅速燎原。
這種潛在的隱患,也正是王五先生在信中給他所說的機會。
他相信他能等到自己出來的那天,他更相信在出來的時候,繼續跟隨這王五先生的腳步,一路向前。
“駕”
白馬吃痛,猛然向前奔馳起來。
在總兵府外,他躍下馬背,徑自朝總兵府裏走去。
“是徐正陽,快去稟報總兵大人。”一位手持長槍的兵勇見到徐正陽後,就顫顫巍巍的對著另一個兵勇說道。
看著步伐沉穩的徐正陽,那位兵勇嘴裏大聲的喝斥道:“站住。”
徐正陽額首而立,朝著兵勇笑道:“我是來洗清罪名的。”
“那也不行,在沒有得到總兵大人的允許,你不能踏足總兵府半步。”那位顫巍的兵勇持著長槍對他說道。
“好。我不動。”徐正陽微笑的回應道。
他是來總兵府是來洗清罪名的,不是來找總兵府的麻煩,所以他安靜的站在總兵府大門外,靜靜的沉思著。
片刻之後。
就聽到總兵府裏傳來嘩嘩的腳步聲,領頭的正是王青山本人。
當王青山見到一身輕鬆的徐正陽後,則大聲的喊道:“來人,綁了。”
就在徐正陽含笑伸出雙手的同時,王青山不經的大驚失色起來。
“等等。”王青山疑惑的看著徐正陽,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什麽到底怎麽回事?”徐正陽抬著雙手問道。
此時,總兵府外早已人滿為患,隻聽見人群中有人說道:“怎麽好端端的就把人給綁起來了呢?”
“誰知道,估計又是一樁冤案。”在人群中另一位人小聲說道。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王青山和徐正陽等人聽見。
“進去再說。”王青山一揮手,也沒有再讓人捆綁徐正陽,便轉身朝總府裏走去。
......
殊不知,此時在總兵府外嘈雜的人群中,站著一個頭戴青色鬥笠的中年婦女,見徐正陽被帶進總兵府後,就閃身朝人群後的方向走去。
總兵府不遠處的一家客棧房間內,那位取下頭上的青色鬥笠後,緩緩的走到窗口前,朝外麵環視了一下後,就歎氣的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