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榮下了飛來石……雖然有那麽一瞬間,她痛苦得想要從飛來石上跳下去。
一路哭,接受著那些旅客們的注目禮。
其中有幾個人或許覺得她哭著還挺好看的,還拿出手機對著她拍。
對於這些,她通通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
那個時候,她整個人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根本沒辦法再關心外界究竟是什麽情況。
果然,一段感情,就是如此。
時間越久,越痛。
她談每一段感情的時候,都是很認真的。
認真的在一起,認真的相處,最後認真的分手。
而每一次分手,她都會很痛苦。
但是她總會自我調整。
雖算不上經曆過這世上什麽大絕望的事兒,但是也的確是很痛苦了。
她以為,經曆過這一次痛苦,應該也不會有多痛苦了。
可是呢,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不會有的。
蘇華榮這一次,是真正的傷著了。
全心全意的付出,盡力的去維持這段感情,嚐試著妥協,嚐試著柔軟。
可是呢,最後生活以痛痛擊她。
何其的不公平。
總之,蘇華榮這一次痛得整個人大變樣。
在黃山走大峽穀的時候,她恍惚得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索性有扶手,沒有什麽事兒。
但是那一瞬間,她明白自己並不想為了一個這麽不值得的男人丟了命。
而比起失去他的痛苦,她覺得,她更心疼自己。
一年的青春,一年的光陰。
她是後悔的吧。
當然,最後她還是明白。
自己選擇的路,不管走得多麽痛苦,也不能後悔。
於是,她不後悔。
人這種奇怪的生物,理智和感性是能夠同時存在的。
分手之後,蘇華榮沉迷上了煙酒。
最開始有凡凡監督,緊接著她去了安徽合肥,在那裏見到了三歲和她的男朋友菠菜。
有他們在,她似乎好多了。
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忍受不了那種孤獨。
當你習慣身邊睡著一個人的時候,再讓你一個人睡的話,你根本就忍受不了那種安靜。
實際上,再從黃山去合肥的當,三歲陪她去買衣服。
然後呢,在換衣間裏,她將那一周年的項鏈給丟了——她的那一條。
畢竟是銀做的,落在換衣間之後,找不回來就很正常。
對於蘇華榮來,那就像是意。
從寶君家離開的時候,她也就帶了那一條項鏈。
結果那條項鏈,在分手的第二就丟了。
起來,意似乎真的是存在的。
也是在那晚上,寶君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自己原本想要從宜春到合肥的,結果那太晚了,沒有車。
蘇華榮當時心裏五味雜陳,沒有感動,甚至有點兒想笑。
“你來合肥幹嘛?”
“找你。”
“找我?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兒?我們已經分手了!”
“不,我們沒有分手,這不體麵!你習慣《體麵》這首歌,那你應該知道,我們不能這麽草率。”
蘇華榮竟然覺得有道理。
“那就約在成都吧,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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