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吧。”
兜很快搖了搖頭,打消了腦中這個荒唐的念頭。
………
曉組織基地內。
“不錯,保持這樣的節奏...”
“寫輪眼注意觀察我肌肉的變化...”
“蠢貨,這種局麵下,施展‘豪火球之術’隻不過是浪費查克拉罷了...”
“忍術的釋放,需要與相應的戰術配合,沒有製訂好相應的戰術就倉促釋放忍術,隻會把自己的破綻顯露給敵人...”
在訓練場上,真一一邊招架著佐助的攻勢,一邊語氣嚴厲的指導著佐助。
而場上佐助沒有半點爭辯,一板一眼的遵照著真一的指點,哪怕累得渾身揮汗如雨,哪怕被揍得鼻青臉腫,也沒有半句怨言。
自從上次跟真一進行實戰對練過後,佐助就知道了自己以往在家裏跟哥哥鼬和止水的實戰對練,全是些兒戲一般的忍者遊戲。
了解了這一點,佐助麵紅耳赤。
他無數次的向鳴人和寧次吹噓,自己在實戰演練中如何如何的厲害,麵對實力不凡的哥哥和止水時,表現的如何如何的出色。
可現在他才明白,哥哥鼬和止水從始至終都在讓著他,根本就沒有認真,完全把他當做孩子一般的看待。
“可惡!”
一想到這兒,佐助就咬緊了牙關,他要向哥哥鼬和止水證明,自己已經不是孩子了,而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忍者!
場邊。
寧次神情複雜的看著正在被真一指導的佐助。
他不知道究竟是佐助本身賦過人,還是真一的指導太過行之有效,總之,佐助這些的進步,非常的驚人。
之前他跟佐助對練,大多數時候都是以平局收場,有時甚至還能略略占優,畢竟白眼與柔拳的配合,在下忍與中忍這個階段的優勢是毋庸置疑的。
可最近一兩,他跟佐助對練越來越吃力,別占優了,就是想維持平局都已經非常困難了。
在家族時,寧次自認為自己的賦不會輸給任何人,是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束縛了他,是分家的命運束縛了他。
可親曆了佐助的迅速成長後,他開始懷疑了。
帶土也在場邊旁觀著,對佐助的成長頗為驚訝。
先前聽佐助八歲覺醒寫輪眼時,帶土雖然意外,但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到了他這種層次,尋常的才,已經不值得他太過關注了。
可見識了佐助在真一手中的成長後,帶土突然覺得佐助這個孩子的確有培養的價值。
這時,場中的真一淡淡道:“今就到這吧。”
佐助氣喘籲籲的點了點頭:“謝謝真一哥!”
這句道謝,佐助是真心實意的,自身實力的提升,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所以他覺得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真一,其實比哥哥鼬和止水都更適合當自己的指導老師,因為哥哥鼬和止水對自己實在是太過溺愛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佐助突然忖道:“咦,真是怪了,我為什麽會喜歡嚴厲和責罵呢?我是不是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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