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注著兩人的動靜,躺在床上之後更是再次將六識擴散出去,將兩個人完全籠罩住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然而那兩個人的耐性非常之好,始終沒有挪動地方也沒有任何舉動,隻是舉這個望遠鏡在觀測。
直到十二點半,兩個人才悄悄的起身,往海島另外一側摸過去。
草!
躺在床上的徐景行暗罵一聲,在兩個人往他妹妹住的那棟別墅摸過去的時候,立刻起身,穿上衣服越窗而出,在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障眼法之後悄無聲息的跟在兩個人身後,距離最近的時候距離那兩個人隻有三米遠,一個衝刺就能將兩人幹趴下。
然而他幾次伸手,都沒有真的下手,而是就那麽靜靜的跟著,他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想做什麽。
說不定是找錯了目標或者迷路了呢?
可事實上他想的太美了,兩個人在摸到他妹妹別墅外的樹林外時,用望遠鏡觀察了幾分鍾之後嘰裏咕嚕的交談了一會兒之後白袍人盤著腿端坐下來,雙手按在那隻白紋黑陶罐上用他完全聽不懂的語言念叨起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白袍人詭異的本相睜開眼睛,同時掀開手裏的陶罐,在本相的驅動下,罐子裏的毒物一湧而出,窸窸窣窣的直奔他妹妹的別墅而去。
看到這一幕,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健步衝向白袍人,掄圓了手掌朝著對方的腦袋就扇了過去,完全沒有留手。
“噗——”
一聲悶響,他的手掌結結實實的扇在毫無防備的白袍人腦袋上。
白袍人一聲不吭的歪著身子飛了出去,撞在兩米外的一顆大樹上後像個破麻袋一樣滑落到地上,然後一動不動了。
這個時候,還端著望遠鏡的劃艇男子才意識到不妙,下意識的一個側翻滾出三米多遠並且順勢站起,扔掉望遠鏡的同時還順手把出腿上的匕首,警覺盯著白袍人剛才盤坐的地方。
可是,什麽都沒看到。
而這更讓劃艇男子更加緊張,揮舞著匕首慢慢的後退到一棵大樹旁,靠著大樹警覺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同時用徐景行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話。
徐景行卻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盯著那些從黑陶罐裏跑出去的毒蟲。
那些毒蟲在白袍人死掉的瞬間停頓了幾秒鍾,就像忽然失去了鏈子的惡犬,呆了幾秒鍾後就迅速四散而逃,凡是很快又調頭直奔倒在地上已經徹底腦死亡的白袍人而去,瘋了一樣死咬著白袍人的身體。
這是什麽?傳說中的反噬?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異常,那些毒蟲在撕咬白袍人的身體時,竟然能吸收白袍人的本相。
人死之後,本相不會立即散去,強度越高,散去的時間就越晚,雖然那些本相在離開肉身之後什麽都做不到,可確實是存在的,不管是存在幾秒鍾還是幾分鍾,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除非本相在肉身死亡之前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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