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審美中,那玩意兒要多俗有多俗,工藝確實可以算得上是明清時期的巔峰,可真沒多少藝術含量,說的好聽點就是為了炫技,說難聽點就是那一代人的審美出了問題。
幾年前央視搞的那個《國家寶藏》中號稱是瓷母的釉彩大瓶就很能說明問題。
要說吧,那玩意兒的技術含量確實是高,能把那麽多彩釉融合到那麽一隻瓶子上,並且燒製的幾乎完美,那工藝水平幾乎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但要說美,真看不出來。
或者說在工藝上確實是挺美,但在色彩的運用上,那真是要多爛有多爛,被網友們嘲笑為“農家樂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像極了早些年東北那嘎達常見的紅底綠花的被麵床單和棉襖……
色彩的使用是一門很高深的技巧,說的再高大上點,就是藝術。
不管什麽色彩,用好了怎麽都好看,用不好是怎麽看都難看。
此時此刻,徐景行看到的這隻座鍾在色彩上的運用應該是十九世紀法國時期的巔峰水平。
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有點喜歡。
看完之後就有了一種一定要把它收入囊中的衝動。
隻是這隻座鍾到底什麽價,他心裏也沒底,因為他之前沒接觸過類似的物件,國內拍賣行也很少見到這個檔次的歐洲老物件,他也就無從估價。
不過看到身邊的於明秀,心裏一動,悄悄地問:“你知道這隻座鍾什麽價麽?”
於明秀搖搖頭,然後又笑道:“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真要告訴你了,那豈不是背叛了友情?一定會被秀姐罵我見色忘友,所以呀,我不摻和,你倆慢慢談。”
徐景行咧咧嘴:“明秀姐,稍微透點口風,一點點就行。”
“不不不,我選擇跟秀姐站一塊共同麵對你這個階級敵人。”
“我咋就成階級敵人了?”
“你是大地主,我是貧農,不是階級敵人是啥。”
“你這個秀姐才是真正的地主,看看這大莊園修的,我都羨慕。”
“真想要,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國內國外都能任選,比這大百十倍千萬倍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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