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的眼力多敏銳,把劉慶成的表情變化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暗笑的同時答道:“是差零,不過練手之作,沒必要用太好的料子,等手藝嫻熟之後再上好料。”
劉慶成鬆了一口氣:“我認識一個玩雞血石的藏家,那人手裏囤著一大批老雞血石原石,要不,我幫你牽個線?”
“那感情好,隻是我最近會比較忙,怕是抽不出時間,可能要辜負您的一番好意了。”
“沒關係沒關係,留個聯係方式,等有空了再聯係,這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兒,”劉慶成雖然不是刀玉海那樣的人精,但也是很有眼色的那種,自然聽得出來徐景行話裏的敷衍之意,也就不再這些,而是拿起另外一枚印章:“這是一枚仿瓦當印,嗯,四個字,我隻能認出一個‘進’字,另外三個?”
“這是‘勇猛精進’。”
“有氣勢,這一枚呢?看著像花鳥篆,有個‘馬’的象形字,對吧?”
“emmmmm,那隻是馬字旁,是老驥伏櫪之驥’字的偏旁。”
徐景行越,劉慶成的臉色越尷尬。
也正常,被一個青年在這個領域內全方位壓製,平時自覺位居行業頂層的劉慶成能好受才怪呢。三枚印章八個字,愣是隻認出一個半,這丟人丟的不是一般大,是相當大的。
等徐景行挨個兒把幾枚印章的印文講解一遍之後,劉慶成的臉都快變成鍋底了,黑沉黑沉的,卻還不得不忍著尷尬和忿怒恭維道:“你在篆字方麵的造詣很高啊,是一邊查字典一邊刻?”
徐景行快要笑破肚皮,但還是忍著笑意用很隨意的口氣回答道:“造詣談不上,就是上高中的時候在我爸的強迫下巴篆文字典背了下來而已,記憶力比常人強一點點,沒什麽特別的。”
劉慶成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背字典?
還是篆文字典?
怎麽不上呢你?
然而看著徐景行那輕描淡寫完全沒當回事兒的表情,心裏更堵,偏偏還不能發泄,因為他很知道麵前這個青年不隻是有才,也不隻是手藝好,更不隻時能賺錢,還有著強橫無比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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