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孫玉英盡管也不懂篆刻,但是在看過同一枚印章在不同墊物上留下的印文之後,立刻意識到其中的深意,然後笑道:“我很少會墊著毛氈蓋章,總是擔心用力大點會把畫紙戳破。”
當然,這隻是謙虛之語,搞書畫的跟印章打交道,怎麽可能在蓋章的時候連尺度都把握不好?
無非是習慣和個人喜好不同罷了。
所以徐景行笑道:“那正好,這章子要的就是那種層次分明線條硬朗的感覺。”
“還真是,看著就很大氣,氣息很凝重,是再合適不過的壓角章,”孫玉英頗為讚同的點點頭。
“那就,不改了?”
“不改了不改了,剛剛好,”孫玉英非常滿意,“這個工費怎麽算?”
徐景行笑道:“按照行規來算,在這種名貴材質上動刀,要根據料錢算工錢,不過您是老顧客,就不用那麽麻煩了,湊個整,十個數,”著伸出手掌翻了兩下。
“十萬塊?”孫玉英有點吃驚,“這個價可真不低,”但歸,卻也沒砍價,直接取出一張信用卡:“能刷卡吧?”
“當然可以。”
刷卡的時候,孫玉英還在念叨:“真的有點肉疼,不過這手藝值這個價。”
“嘿嘿,靠這個吃飯的,總得讓客戶滿意才是。”
“也是這個道理,不過現在這個行當裏多得是濫竽充數的騙子,上個月我就差點中眨”
“騙子什麽時候都有,隻不過現在這些個騙子們的花招越來越多,再加上高科技的輔助,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徐景行陪著孫玉英閑聊幾句後送這老太太離開,轉身朝金嘿嘿一笑:“老板娘,十萬塊錢到賬了,嘿嘿嘿,我這手藝還行吧?”
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有這些事件,好幾個十萬也賺回來了。”
“嘿嘿,帳不是那麽算的。”
“你就是瞎大方。”
“就這一次,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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