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監是政令從李藎忱的手中出去之後經過的第一道門檻,隻有一個饒話,李藎忱是不放心的。
“臣遵旨!”秦思祖如蒙大赦。
他也生怕自己鬧出來什麽岔子,畢竟有的時候這是關乎到人命的。
“那今就辛苦你了,朕讓禦膳房煲點兒湯送過來。”李藎忱和善的道。
“臣謝陛下!”秦思祖鼻子酸酸的,很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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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袁大舍以後要再提高一些秘書監的待遇之後,李藎忱伸了一個懶腰,哼著曲向陳宣華的閣樓走過去。
年輕的姑娘最喜歡登高望遠看風景,所以李藎忱給她安排的殿宇不去住,更喜歡住在和禦花園相對的另外一側的二層樓閣上,雖然比不上禦花園那邊的高樓,但是這邊沒有比這更高的殿宇,風景視野自然是極好的。
站在門口的清荷見到了李藎忱,正想要進去稟報,李藎忱急忙擺了擺手,清荷是樂昌的貼身婢女,既然清荷在這裏,那就明樂昌肯定也在這裏。
宣華這個丫頭,誠不我欺。
看著李藎忱鬼鬼祟祟的樣子,清荷想笑又不敢笑,她跟在樂昌的身邊不短了,早在李藎忱登基之前就已經和這位在後宅之中一向沒有什麽正形,甚至可以算沒骨氣的皇帝陛下熟稔,更何況她通房丫頭的身份,本來就是李藎忱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必要畢恭畢敬的。
陛下反而很討厭和自己熟悉的人非得要恭恭敬敬。
“很好笑麽?”李藎忱壓低聲音。
清荷急忙搖了搖頭。
李藎忱乜了她一眼,徑直向裏麵走去。
“姊姊,你先不要走嘛,你倒是這一次我繡的這個手帕好不好看啊?”
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見陳宣華撒嬌的聲音。
“你這個手帕繡的沒有什麽改觀啊,而且最近你不是都忙著在藥房那邊麽,怎麽突然想起來繡手帕了?”樂昌有些無奈,“更何況······就為了這件事,就讓我過來一趟麽?”
“難道不可以麽?”陳宣華頓時嘟起來嘴。
樂昌不知道該什麽好,剛想要安慰妹妹兩句,就聽見了推門聲。
“清荷,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樂昌下意識的問道。
“當然是該睡覺的時候了。”李藎忱故意尖細著嗓子道。
樂昌察覺到不對,回過頭來:“陛下?”
此時的她已經意識到中計了。
李藎忱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向床榻走去,同時回頭對著陳宣華眨了眨眼。
陳宣華俏臉羞紅,手輕輕撚動著衣角,緊跟上李藎忱:“所以陛下,就是知道是什麽意思?”
李藎忱把樂昌往床上一丟,按住她還想要掙紮的手:“當然就是就是知道的意思啦!”
陳宣華頓時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恨恨的跺了跺腳,同時又有些愧疚的看向自家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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