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七章：渡邊的損招

淩晨，半島酒店地下室一間小屋內，房門緊閉。陳曦和幾個人將雞鳴和狐柴雙手緊緊地銬在一起，他倆嘴巴還被臭襪子分別塞著，隻能哼哼，不能說話。 陳曦目光逼視著他倆，和言細語地說：“我知道你們都是武士道精神武裝起來的死硬分子。今晚這樣吧，我們先玩個遊戲，等到你倆想說時就告訴我。請多關照！” 雞鳴和狐柴隻是哼哼，也不知他倆哼的什麽，同意還是不同意，還是對嘴裏塞著的臭襪子非常滿意。 陳曦一揮手，老文慢慢走到他倆腹前，先是衝著雞鳴半真半假地看了看，又踱到狐柴腹前，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狐柴很有勇氣，雖然右手脖子斷了，手無力地耷拉著，但是一直咬牙堅持著，隻是額頭冒出了不少汗珠。老文也不說話，從腰間掏出手槍，用槍管慢慢地靠近狐柴耷拉著的右手。陳曦看到這，不忍心看下去了，轉身拉開門走出去，再把門關死了。就在門關死的一刹那，聽得狐柴痛苦的哀哼著，似乎就剩一口氣了。陳曦知道，一定是老文的槍管在肆無忌憚地撥動狐柴那隻耷拉著的右手掌。幽幽地歎口氣，陳曦左右使勁歪歪頭，脖子似乎“哢哢”有聲。他抬腳走了。 渡邊一雄還在浮想聯翩呢，陳曦推門走了進來。渡邊一雄抬眼望著他，似乎在問他結果。陳曦無奈地搖搖頭。 “沒想點招數？”渡邊一雄問。 “老文在給他倆分別點讚呢，但是，不會有好結果。” “本昌治用在你身上的那些招數，為何不試試？” “條件不具備。”陳曦苦笑一下。 渡邊一雄不再說話，用手拍拍身邊的沙發。陳曦走過去，坐了下去。 “如果不招供，你打算怎麽辦？” “我不是你們日本人，還就真沒下過毒手。” 渡邊一雄撇著嘴笑了：“好一個不是日本人！教你個小高招，不是萬能的啊，有的人就免疫。” “納尼？” 渡邊一雄將嘴巴附到陳曦耳邊，說了三個字。 陳曦一聽就笑了：“你這招可真夠損的。” “愛用不用。”渡邊一雄雙眉一翹，扭過頭去。 地下室內，雞鳴和狐柴的四隻腳被脫光了，臭鞋扔在一邊；四條腿被捆在一起。兩個人分別蹲在他倆腹前，按住他倆的腿，另兩人齉著鼻子在用鵝粗大的尾羽給他倆撓腳心。雞鳴和狐柴笑得渾身顫抖，但是因為嘴巴被塞，笑不出聲，倒是眼淚出來了，差點憋住了，喘不過氣。最後，他倆實在受不了了，不住地向站在他們腹前的陳曦和老文亂點頭。 陳曦示意撓腳心的人暫停，問他倆：“想好了？” 他倆同時亂點頭。 “吆西，拿掉襪子。”陳曦說。 臭襪子被拿掉後，雞鳴和狐柴大口喘氣，還感激地連聲說：“阿裏嘎逗。” 陳曦和老文相視一眼，笑了。 陳曦匆匆走了進來：“兩個兔崽子招了，說是高木克木將軍讓他們這麽做的。我已經錄了音。下一步怎麽辦？” “他們是怎麽知道咱們這次行動的？”渡邊一雄翻翻眼皮，懶洋洋地問。 “上次是高木克木告訴他們的；這次是通過跟蹤蕭正英。” “智商不低麽！”渡邊一雄點點頭問，“你打算留著他倆帶回東京？” “我本來還打算請您老人家一個胳肢窩一個夾回東京的。”陳曦壞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