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阿骨打剛到辦公室,米物對他說:“阿骨打君,剛才河夏君來電話,中午請您一定賞光喝酒。”
“河夏君?哪個河夏君?”還沒落座呢,阿骨打奇怪地問。
“就是前不久惹您大動肝火的那位!”
“哦?他不是在支那的上海麽?什麽時候又回東京了?”
“聽說和智君已經調回軍部參謀本部二部擔任謀略課課長了。”
“原來如此。”阿骨打坐了下去,“米物君,說句實話,我一個人根本不想也不願見他。但是他主動約了,我又不好不去。我懇請您陪我一起去。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可是,我去不大好吧,畢竟河夏君也沒邀請我。”
“米物君請勿多慮。他既然邀請了我,那我就有帶朋友參加的權利,否則,我還不稀罕他的酒呢。咱有的是錢,我會找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喝個痛快,省得跟他在一起,總感覺心裏堵得慌。”
“吆西。”米物欣喜地說。
中午,祝世相兩口子坐在飯桌前吃飯。
“茂兒這孩子,又出去了。”祝世相歎口氣說。
“夫君,你一直不是說茂兒屬於帝國的麽?茂兒長大了,他就應該為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國去無私奉獻!”
“嗬嗬,花子,我是心疼孩子啊。”
“難道就你心疼,我不心疼?”
兩個人一起“嗬嗬嗬”地笑了。
“其實豈止你我心疼孩子,天皇陛下心疼全日本所有的孩子啊!”
“嗦嘎!花子,你說的太對了。”
之後,酒井花子悄悄起身拿來紙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南城的鄰組全部失蹤,憲兵隊在查美姬”。
看著這行字,祝世相搖搖頭,拿起筆寫下了“憲兵隊實際在查渡邊一雄。咱們不用管它”。
“吃飯吧,夫君,飯菜都涼了。”酒井花子大聲說。
“吃飯。”
隔壁的監聽人員聽到此,無不點頭。
中午,吉川居酒屋的一個包間內,河夏英華和阿骨打、米物隔著矮桌子,腹對腹坐著。桌上擺著幾樣精致的小菜,每人腹前放著一瓶打開的清酒,和一隻斟滿酒的酒盅。整個居酒屋很熱鬧,有不少人在喝酒。
“阿骨打君,其他話不說了,都過去了,咱們還是以前的好兄弟。來,二位,我河夏英華敬你們。”河夏英華端著一盅酒,誠懇地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