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三章：姐弟畸形相認

夜已經很深了，玉之井街卻仿佛剛剛蘇醒，人來人往漸漸地多了起來。菊子坐在燈光暗淡的“淑女宅”內，腹前的小矮桌上擺著兩個小茶盅，卻隻有她一個人獨飲。她一手撐著自己無力的腦袋，一手端著茶盅，一小口一小口地連續啜飲，但每一小口似乎都沒喝到水。外頭的路燈光明亮亮的，反襯得屋內更加黑暗。 突然，一個橫壯的黑影出現在門前，屋內猛然一黑。光線的驟然變化驚醒了菊子，她急忙轉臉看向門口，就見犬養義仁和鬼鬆相互摟抱著，滿嘴噴著酒氣，連體人似的將門堵得嚴嚴實實的。 “哦，小仁，你可來了！”菊子欣喜地站了起來，往門前迎去，“鬼鬆君也來了，我真開心！” “菊子，小仁想你了！”犬養義仁嘟囔著說。 “菊子，我也想你了！”鬼鬆嘴裏含混地說。 “嗦嘎！你們想我就對嘍！來吧來吧，讓我們一起到裏屋歡耍去吧。”菊子說著，拉上門，轉身走到他倆中間，一手摟著一個，將他倆引進裏屋。 在榻榻米上坐下了，菊子在中間，鬼鬆和犬養義仁分別歪坐她的兩邊。 “看看，看看，你倆又喝成這德行！”菊子埋怨的同時，雙手利索地將他倆剝了個**。 脫**之後，犬養義仁和鬼鬆分別歪倒在榻榻米上，醉眼朦朧地看著菊子三兩下將 自己剝**了，躺在他倆中間。 “烏鴉媽媽唱呀唱著歌，唱個不停為什麽？因為我有七個小寶寶，聰明可愛又活潑，可愛的可愛的小寶寶呀，多快樂……”鬼鬆忙碌的同時，居然有閑情逸致唱起歌來。 菊子從鬼鬆唱歌的第一聲起就吃驚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完全忘記了還有人兀自在她身上折騰不休，隻顧吃驚地瞪著他。漸漸地，她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她顫抖著說：“你、你是尚泉？” “你怎麽知道我以前的名字？真是奇怪！”鬼鬆驚訝地回答。 “嗚嗚嗚……”菊子突然哭了起來，還雙手掩麵。 “真是掃興！”鬼鬆抱怨。 “尚泉，我是你姐姐可奈子啊！”菊子低聲嚎叫，很瘮人。 “可奈子？絕不可能，她早就在南洋死了！你別以為知道一些可奈子的事情就來忽悠我，我才不相信你呢。 犬養義仁似乎聽出了他倆話裏的意思，趕緊將嘴裏的**吐了出來，愣愣地看著哭得淚人似的菊子。 “尚泉，你小的時候，你經常騎在姐姐的脖子上，咱倆一起唱《七隻小烏鴉》。這首歌還是姐姐教會你的呢。”菊子哽咽地說。 鬼鬆聽了這話，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胳膊一軟，他從菊子的身體上跌翻到一邊去了。 菊子猛翻身，珍寶似的一把將鬼鬆緊緊地摟在懷裏：“尚泉，我從南洋回來後，回老家找你們，才知道父母早已去世，而你也被不知姓名的人領走了。” “可奈子！姐姐……”徹底醒悟過來的鬼鬆，雙臂環抱著菊子，痛哭起來。 此情此景，犬養義仁也是唏噓不已……悄悄地穿好衣服，他起身走了，留下**相擁仍在哭泣的姐弟倆。 “我就是個畜牲！我怎麽能對姐姐這樣呢！”一聲嚎叫，鬼鬆一把推開菊子，翻身**地起身，衝出房門。 “弟弟！尚泉——”同樣**身子的菊子攆出門口，站在街道上四處張望，卻不見了鬼鬆的蹤跡，隻有“嗚嗚”哭泣。 旁邊的人看著幹癟的菊子的**，紛紛捂著嘴，偷偷地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