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仆延很是疑惑,不知道踏頓為什麽不去王帳,而是先來他的部落。
但踏頓卻為他帶來了一個令蘇仆延詫異非常的消息。
”你大單於這次召我們去王帳,是為了取下我們的人頭?”
踏頓嚴肅的道:“正是如此,我有探子安插在黑山軍,據大單於為了換樓班王子回來,妄圖以你我的人頭去平複漢朝人的怒火。”
蘇仆延聽了這話,愣在了原地,少時,卻見他搖頭道:“不可能,當初是我攻打範都,替大單於完成了不可能完成之事,如此的功勞和忠心,他、他怎能如此?”
踏頓長歎口氣:“就算你是為了大單於,為了烏桓一心建功,就算你依照命令殺死了漢子……但如今若是大單於想重新歸附於漢庭,他所能夠獻上的、隻有能夠平複漢人憤怒的你,以及對他兒子繼承單於之位有阻礙的本王。”
蘇仆延本來就是凶狠之人,他的雙眸變的微微有些赤紅。
少時,卻聽蘇仆延嘶啞著聲音問踏頓道:“事已如此,閣下打算如何處置?”
踏頓歎息道:“本王自然是不會響應號召,本王回頭以身體突犯頑疾為由推脫……我一向淨重峭王你,所以這次專程前來告知,還請你多多心。”
踏頓走了之後,蘇仆延立刻派精幹斥候前往丘力居所在的王帳去打探消息。
而探子帶回來的王帳消息,雖然沒有特殊的情況,但卻有部分的部落兵馬借著出去巡獵的理由,消失在了王帳部落。
這一下子就引起了蘇仆延的懷疑。
他跟隨丘力居多年,對他用兵時的習慣和手法非常熟悉。
依照眼下的情況來看,這當中確實有貓膩存在。
蘇仆延並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他當年連謀害漢朝子的事都敢做,他豈能受了這等委屈?
若是讓蘇仆延選擇像踏頓一樣的裝病不去,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於是乎,他下定決心,開始集結兩路兵馬,一路人少,隨著自己去參加王帳議事,一路兵多,用以做後手,隨時兵變。
丘力居,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害我,那我就幹脆奪了你大單於的位置。
蘇仆延抵達王帳之後先是拜見了丘力居,其後便招呼親信,讓他們在王議的那一進行突襲。
丘力居的大寨雖然像是往常一樣平靜,但敏感的蘇仆延已經感覺到了暗地裏的風起雲湧。
王議當,除去踏頓稱病之外,烏桓其他的各寨各營首領都齊聚在王帳之內,共同商議大事。
烏桓大單於丘力居已經年邁,身體也不是很好,看他的樣子,臉色蒼白,似是受了風寒,因此很是虛弱。
但他畢竟當了這麽多年的烏桓大單於,即使如今病了,也是餘威猶在。
”咳咳!”丘力居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環視了四下這些單於或是部落王一圈,道:“黑山軍的張燕率領數萬兵將過來,與我烏桓對峙了一段時間了,如今河北形式危機,袁紹和咱們的關係也不如以往密切,本王今日招諸位前來,就是議一議我烏桓是不是要另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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