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公子,我多少天前就惦記這頓酒呢,多少年了,我和老童生,和三愣子,我們三個人就沒有分開過。”範大腦袋急忙樂嗬嗬道:“公子放心吧,隻要韋家莊的糧食不出問題,北直隸各地的商號,公子不必操啥心思,我們完全有能力按照公子說的,自行運營的很好,就是也別指望賺多少銀子就是了。”
“嗯,這樣便可以,能保持運轉就行,也沒有指望你們賺多少銀子,先營建商業網絡。”韋寶笑著點頭,嘉許道:“你們做的不錯。”
一行人來到了府衙外麵,還沒有開始入場。
不過,一些有身份的公子哥們,和他們的親屬,已經進去了,等在外麵的,絕大部分是像劉春石這等的寒門子弟。
當然,也有像鄭忠飛那種的小資子弟,不到吳家、汪東明家那種又是大地主,又是官宦等級的子弟,也隻能在門外候著。
鄭忠飛的身材高瘦,頭扁平,離遠看就很顯眼。
所以,與鄭忠飛恨熟識的範大腦袋、劉春石、王秋雅等人一眼就看見了鄭忠飛,韋寶也看見了。
“公子,這個人也來赴考?”範大腦袋奇道,因為知道鄭忠飛家和韋寶的過節,所以憤憤然道:“膽子倒是不小。”
“怎麽?人家來考試還不讓嗎?”韋寶微微一笑,“我家和他家的事情,已經揭過去了,隻要他不再背後捅刀子,由著他去。”
範大腦袋和劉春石聞言,互相看了看,他們知道四個裏現在合並成了韋家莊,但是不知道韋寶具體是怎麽將鄭忠飛一家給弄倒的。
“公子,這種人不得不防,有過過節就算是結了仇,狗改不了吃屎,這種人一旦有機會,肯定不會讓公子好過。”範大腦袋提醒道。
劉春石也點頭道:“盡量不要接觸為上。大腦袋這句狗改不了吃屎說的好。”
王秋雅沒有說什麽,聽範大腦袋和劉春石都對鄭忠飛說的刻薄,有點不喜。
鄭忠飛同樣也看見了韋寶一行人過來,鄭忠飛從來不主動與韋寶打招呼,但是對劉春石和範大腦袋則不同。
鄭忠飛覺得劉春石和範大腦袋並不比他高,即便韋寶發跡了,這兩個人跟著韋寶,但到底還是下人!自己家就算搬離了金山裏,到底還是主人!
你們曾經是我家的下人,就終生是我家的下人!
鄭忠飛對劉春石和範大腦袋,仍然有這麽個優勢心理,所以信步走了過來。
韋寶與身邊幾個人很意外鄭忠飛居然會主動走過來,不知道這家夥要幹什麽,隨著鄭忠飛一道過來的還有其他的一群與鄭忠飛身家差不多的富農,小地主子弟。
“韋公子好。”一幫跟鄭忠飛過來的富家子弟們倒是很懂禮數的模樣。
韋寶微微一笑:“你們好。”
“這不是大腦袋和老童生嗎?現在都穿上長衫,有出息了啊。”鄭忠飛酸不溜秋道。
要是擱在以前,範大腦袋和老童生劉春石兩個人在鄭忠飛麵前,可能還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會覺得低人一等,現在可就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們兩個人跟在韋寶手下,手底下也是管著一幫兄弟的人了,劉春石是管事,範大腦袋即便不是管事,其實也等於是副管事,也是在各個商號說話算數的主。
“你也不錯嘛,鄭公子多日不見,在哪裏發財?有空回本甲玩一玩?”範大腦袋冷笑道。
“人家就剩下一棟破房子,隨時要被風吹倒,回來住哪裏?”劉春石笑道。
鄭忠飛瞪了兩個人一眼,沒有想到兩人的嘴巴現在練的這麽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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