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我可不是認死理啊,就是鼠毛做的!你是這人托?”那姓牛的男子一聽不樂意了,立刻瞪著韋寶。
韋寶微微一笑:“你看我這身打扮,像是這賣筆之人的托嗎?”
韋寶一聲華服,隻要是眼睛沒瞎,都應該能看出韋寶這一身上下,就算不算飾品,光是衣衫,至少也得幾十兩紋銀!
姓牛的男子也覺得不像,卻不肯丟麵子,嘟噥道:“那誰知道啊?騙子生意好做啊,生意越做越大,為了買賣,多置辦一點好行頭,不也很正常嗎?”
韋寶被這姓牛的給氣的笑了,“也罷,本來不想管閑事,既然已經管了,那咱就管到底算了,不然,老兄這張嘴巴是不會停的,而且,保不齊以後還要找這位小哥的麻煩!咱們找一處地方喝杯茶,我讓人去請你肯信任的行家來看看這個小哥賣的是不是狼毫筆,你再說話,可否?”
眾圍觀人群都說好,尤其是很多已經看出幹瘦青年攤子上賣的一水的都是狼毫筆,並沒有以次充好,以鼠毛筆冒充狼毫筆的情況。
“不必這麽費事了,牛兄,走吧!”與這姓牛的一起來的同伴,顯然是一個不愛多事的人,一直催姓牛的走。
姓牛的卻不肯,依然死要麵子:“李兄,別忙的啊,隨這人去一趟就去一趟,還怕了他不成?”
姓牛的說罷,又對韋寶道:“看你像是有銀子的人啊,這麽著吧,我跟你賭一百兩,我剛才拿的那支筆就是鼠毛筆,你敢不敢賭?”
韋寶差點又被氣的笑了,怎麽什麽好事都自己找他啊?雖然韋寶現在的身家,一百兩可能連一個銅板都不值當,但白來的銀子憑什麽不要?
“一百兩太少了吧?有本事就賭一萬兩紋銀吧?”韋寶說著,笑眯眯的將手中折扇一合,往手心一拍。
吳三輔一直憋著沒說話,見眾人圍觀,不由喝道:“對,大路不平旁人鏟,少爺我今天管定這個閑事了!就按照韋公子的,賭一萬兩紋銀,你敢不敢?”
姓牛的若是聽對方說一千兩紋銀,可能還會害怕,聽對方張嘴就是一萬兩紋銀,暗忖,哼,能拿的出一萬兩紋銀的人,還在這裏嗎?
那得是王侯公子哥了吧?
“真能吹!你拿出一萬兩來看看啊?你要是能拿的出一萬兩,我把人頭送給你!”姓牛的道。
“我要你這人頭有什麽用?”韋寶並不生氣,“你能拿出多少吧?我們可以先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省得紅口白牙的,說話不算話。”
看熱鬧的人都不怕事情大,尤其見雙方似乎不吵不打,改成鬥口了,那就更不會出什麽事情。
所以大家起哄的格外有勁。
“立字據吧!要是拿不出來,就給對方為奴!”
“對,立字據,要是拿不出來,就給對方為奴,要玩就玩大一點,省得說什麽人家以次充好。”
“敢不敢賭啊?”
眾人的起哄聲此起彼伏。
姓牛的一看就是陰鷙之人,偏偏又最認死理,最好麵子,當時便氣不過,大聲道:“好!賭就賭!”
眾人聞言,一陣大聲叫好。
大家都生怕這熱鬧會中途斷了篇呢。
韋寶微微一笑,他是寫字據的行家裏手,當即問道:“兄台啊,是你寫字據,還是我寫字據?一式兩份,還有這麽多人見證,童叟無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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