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鬥竟是奚落冷笑道:“看來冷丞相的家教實在欠缺,需要為夫好好調教你,以正夫綱才行!”
冷芸湘被王鬥這句話一激,登時臉色發白,噎著不出話來了。
冷雲飛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王鬥,賦詩招親尚未結束,老夫方才也了……”
“詩成鳴州者,以文氣長者為勝,勝者為冷府的乘龍快婿!”
“你不過僅僅是詩成鳴州,也就是有資格角逐我冷府的女婿而已……”
“你這般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一點!”
聽得冷雲飛的話,王鬥竟是不知收斂,目光睥睨全場,冷冷笑道。
“我王鬥乃是國子監有名的詩詞妙手,半年多以來,文鬥根本未嚐一敗……”
“這麽難的詩題,我王鬥還不信了,在場還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出鳴州詩詞來!”
他到這裏,竟是冷哼了一聲道。
“況且殺父之仇,多妻之恨,不共戴!” “今日誰敢上台搶我王某人的媳婦,我王某人就定要跟他文鬥一決生死!”
聽得王鬥如此囂張的話音,在場的儒生們皆是一驚,旋即十幾個跟王鬥關係的儒生,尤其是好幾個國子監的貴族子弟紛紛鼓噪了起來。
“誰敢與王鬥師兄一決高下?”
“王鬥師兄文鬥無敵,誰敢與他決一雌雄?”
“莫是鳴州詩,除了王鬥,怕是剩下的人連達府詩都寫不出來!”
王鬥聽得下麵這群狐朋狗黨的鼓噪,轉過身來,看像冷雲飛道:“冷丞相,這般等下去,也全無意義,而且你該不會是要我王某人在這閣台上站一夜,等人來挑戰我吧?”
他又看向冷芸湘,竟是粗鄙笑道:“況且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這等良辰美景,又豈可輕付在這無聊地方!”
冷芸湘被王鬥這樣當眾撩撥,當即氣得臉色發白:“你……你無恥!”
“哈哈哈……”
王鬥看到冷芸湘被氣得渾身發抖的模樣,竟是更加得意了起來。
“娘子,夫君就是喜歡你這無可奈何的模樣!真是俏皮極了!”
就在這時,隻聽得冷雲飛深吸了一口氣,用傳音入密對身邊的冷芸湘道。
“芸兒,你且拖住他!”
“秦聖手下多的是儒道高手,不知比這王鬥厲害多少倍,為父這就寫信箋請他派一人過來解圍!”
“隻可惜,你就再也不能等到你那意中人了……時也命也,女兒不要埋怨爹爹就好!”
聽得冷雲飛的話,冷芸湘也是輕歎一聲,眼含淚花道:“爹爹,都是女兒任性。讓您丟臉了……”
“托身秦楓世家的儒生,也好過跟這衣冠禽獸成親……隻可惜我與那人終究是今生無緣,隻能……”
冷芸湘還沒有完,忽聽得人群之中一人朗聲喝道。
聽得這一聲清喝,冷芸湘原本如死灰一般的表情,驀地如遭電亟,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朝著那走向台上的人望去。
“王鬥,我張某人也做了一首詩文,正好來討教閣下的妙手文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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