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要做出什麽艱難的決定了。
“父親大人……”
韓雅軒看著身邊陷入巨大痛苦抉擇中的父親,她驀地捏住他的手,大聲道:“我留在秦楓世家,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與我父親毫無關係……”
“我父親雖然得到過秦楓的幫助,但也隻是因為他不讚成人族內戰,早早從齊國下野隱居……”
“這一點與秦楓與民生息的思想不約而同!”
聽得韓雅軒的解釋,那發難的聖裁武院長老忽地冷笑道:“哦?是嗎……”
“你把黑鍋攬過去就有用了嗎?”
“你一個人的決定,那就是你父家教不嚴咯?”
“堂堂韓信世家的大姐,還沒成親就沒羞沒躁地住到男人家裏,一住還住了這麽久……”
“想來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屋簷下,總會做出許多好事來……”
“那可真是有辱韓信世家的家風啊!”
話音未落,韓雅軒已是用顫抖的聲音,艱難道:“我與秦聖自真武學院相識,彼此雖心照不宣,但‘發乎情而止乎禮’,從未越雷池一步……”
“閣下這般以己度人,還能更卑鄙無恥一些嗎?”
誰知那聖裁武院的長老聽得這話,竟更加來勁了起來。
“哦?發乎情而止乎禮?”
隔著麵目,那人陰森笑道:“那韓姑娘的意思是,你至今沒有與秦楓有過苟且之事,你還是完璧之身咯?”
聽得堂堂聖裁武院長老居然在這等公眾場合,著這般不堪入耳的話,帝女以及坐在聖裁武院長老席上的女長老墨紋錦皆是厭煩起來。
“這位長老,請你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時間和地點!”
帝女強壓著怒氣,提醒道。
“聖裁武院的議事廳,不是浮浪之人雲集的茶館花樓!”
哪知那長老竟是有恃無恐道:“這不是要拿出來討論嗎?”
“怎麽?之前還要大家開口發出不同的聲音,這一會,還不讓本長老話了嗎?”
那長老得意道:“既然韓姑娘自己跟秦楓發乎情止乎禮,那你未曾出嫁,就肯定還是完璧之身……”
眾人聽得這話,皆是覺得陣陣刺耳。
這聖裁武院的長老該不會是要韓雅軒當眾證明自己是處女吧?
這可怎麽證明啊……
難道要……當眾……
此時韓雅軒也是麵色發白,緊咬薄唇,似是在做著劇烈的心理鬥爭。
那聖裁武院長老則冷冷笑道。
“若你能夠證明這一點,本長老就姑且承認,韓嵩未曾靠你來上位,你與秦楓的關係並不曾……”
話音未落,隻聽得整個聖裁武院議事廳內,狂風倒灌,端坐在長桌一角的一人,驀地眼神森冷。
他猛地一拍麵前的長桌,氣息如吞吐山河日月,爆吼之中傳遍四野。
“項籍,你算是個什麽東西!”
“本聖與雅軒關係還需要你來承認?”
“況且,我秦楓的家事輪得到你來管嗎?你有資格管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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