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又見麵了！”
青陽氏聽得秦楓的話，也是微微一笑，迎著風雪，淡淡道：“不曾想到，你來得居然如此得快！”
冰雪地上，秦楓與青陽氏遙遙相對，終於還是秦楓先開口了。
“三皇擇，我已知道了始末……”
“但五帝與道究竟又有什麽恩怨？”
秦楓的話音落下，青陽氏已是徐徐開口道：“其實我們五帝乃是三皇中隕落的兩位皇者，其精魂氣血所化，領導人族——抵抗道！”
他看了看秦楓有些吃驚的模樣，繼續道：“你肯定會覺得奇怪，為什麽三皇擇明明已經成功……”
“為什麽五帝還要繼續抵抗道，對嗎？”
秦楓也是帶著困惑，微微點頭。
青陽氏緩緩道：“因為道不可能被殺死……”
“即便庇護荒獸的道力量耗盡不得已被三皇所擇換……”
“但他終究沒有死，推出來的，庇護人族的道，實力又很有限……”
秦楓何等聰明，頓時就意識到了什麽。
“也就是……荒道一直在製約和影響著庇護人族的道？”
“所以五帝一直鬥爭的道，是荒道，而不是人族道？”
青陽氏徐徐點頭道：“九重雷劫的前八重，都由人族道掌控，揀選儒道的道，亦是人族道……”
“這就是你為什麽得到了眷，依舊會遭遇第九重雷劫的緣故……”
秦楓眉頭皺起，思忖道：“也就是，飛升之路，一直也是由荒道來把持的嗎？”
青陽氏笑道：“荒道要滅殺所有想要飛升的人族，他自然不可能讓人從中土飛升……”
“所以自從三皇中的燧人氏飛升之後，中土應該很久很久沒有人飛升了……”
“荒道把持飛升之路，這樣即便是再強大的人族大能，隻要不能飛升外之……”
“終將受到千年壽命所限，最終塵歸塵，土歸土……”
“荒道的壽元以億萬計，你可以算一算，他足以耗死多少代人族的強者？”
聽到青陽氏的話，秦楓卻是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荒道把持了飛升之路，任何人族強者都無法通過的話，那千年之前的武帝，究竟是如何飛升的？
青陽氏見秦楓眉頭緊鎖，似欲言又止，不禁問道：“友，你對此有什麽困惑嗎？”
他又道：“你既是人族，我又將鳴鴻刀贈你，便是將你視作我們五帝的傳人，隻要你發問，我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但問無妨。”
秦楓聽得這話，終是緩緩開口問道：“前輩，你可曾聽過一個叫‘林淵’的人？”
青陽氏聽得秦楓發問，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青陽氏作為飛升之路中困住的人族大能，他的否認更加坐實了秦楓的猜測。
武帝沒有踏足飛升之路……
“林淵居然真的是通過了別的法子，飛升了外之？”
秦楓看向青陽氏，緩緩問道：“前輩，前往外之的人……還有可能再回到中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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