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子的信都不回了!”
“你要是敢不好好地回來,老子打斷你的腿!”
但他旋即又聲音一啞,似是自己把自己都給逗笑了。
“都不能好好地回來了,還怎麽打斷他的腿啊!”
他看向遠方,苦笑道:“雖然不知那雲荒山究竟是個什麽鬼地方……”
“但你子可一定得要好好地,活著回來啊!”
正惆悵的時候,隻聽得木質樓梯上“蹬蹬蹬”地響著,顯是有人慌不擇路,跑著上樓來了。
聽著臨近到樓上,“噗通”一聲悶響,顯然是跑得太快了,腳下沒穩住,一腳踩空,反倒是“咕咚咕咚”又滾下去半截。
那站在城主府的望台上,倚著欄杆喝酒的白胡子老頭,正缺德地樂嗬,等著看是哪個倒黴鬼上樓梯不長眼睛……
隻聽的樓下那人三步並作兩步,“蹬蹬蹬”地又爬了回來,衝上頂樓,卻是摔得鼻青臉腫,鼻子都流血的蕭逸。
這家夥沒顧得上擦自己的鼻血,就對著秦楓大喊道:“老……老太爺!”
看到蕭逸那狼狽至極的模樣,秦弑沒好氣地道:“咋了?”
“家裏死人了?”
“這麽毛毛躁躁的……”
哪裏知道蕭逸沒顧得上抹一把臉,就朝著秦弑“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就在秦弑忍不住懷疑,這個死活粘著自己兒子,死乞白賴求他收自己為徒的子是不是腦袋磕門上摔壞了的時……
蕭逸開口了。
“師父來信了!”
秦弑驀地一愣,旋即也像是發瘋了一樣,一把撲上前去,顧不得用手抓醬牛肉下酒的滿手汙漬,按住蕭逸得肩膀重複問道。
“楓兒回信了?”
“什麽時候的事?”
“信上又什麽了?”
蕭逸隻覺得肩膀被按得肩膀要散架了似的,他越要掙脫,結果這老梆子捏得就越緊!
要是一般人,蕭逸早就發火了。
但架不住秦弑是師父秦楓的老爹啊……
他隻得賠著笑臉道:“ 老太爺,疼……肩膀捏著疼啊!”
秦弑哪裏管他,依舊不屈不撓地晃著蕭逸的肩膀:“快,楓兒信上什麽了!”
“這兔崽子,為啥給你回信,不給他爹我回信?”
“偏心呐!”
蕭逸都快要被秦弑給晃暈了,咬著牙忍著道:“師,師父了!”
“他不日就從雲荒山趕回,堅守淩風城七日即可!”
秦弑聽得蕭逸的話,不禁一愣道:“七?那去了今,還有六了啊!”
啊知蕭逸下麵帶來的話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師父還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弄得全城都知道,但所有的奸細都要知道……”
“最好啊,可以把他就是府聖地新任敕封長老古月的事情,也給捅出去!”
秦弑聽得蕭逸的話,按著他肩膀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來了。
“真的假的?”
“子,你沒看錯消息吧?”
“把他是古月的事情都抖漏出去……”
“楓兒這是找死啊!還是報複社會,想連累那邊守拙峰的一幹師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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