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已分!
青銅酒樽輕動,竟是直接飛到了那張姓祭酒的麵前。
頗有一些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意味。
果然……
“滾開!”
張姓祭酒狠狠一巴掌直接拍打了麵前的青銅酒樽。
“我不喝這酒,你能奈我何!”
青銅酒樽被一巴掌拍得踉蹌後退,在半空之中打了好幾個飛旋,真是險些把酒水都給翻出來了。
但是下一秒,青銅酒樽很快就找回了場子。
剛剛還想要大放厥詞的張姓祭酒驟然感覺到渾身上下被一股無形力量徹底束縛,旋即青銅酒樽高高飛起,酒液傾瀉如白虹瀑布,朝著他沒頭沒臉地澆了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
正是百多年都不曾出現過的場麵,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名道家的祭酒本來就跟秦楓在辯論中傷了文心,此時又被按住一通狂灌醉聖酒,更是雪上加霜,瞬間就讓他心神失守,爛醉如泥。
隻見這名平日裏威嚴無比,謹言慎行的道家祭酒,在喝醉酒後,居然當眾扒衣,隻剩一件褻衣,放浪形骸,大聲高歌:“有朝一日權在手,殺盡爾等豬與狗……”
一旁道家同儕皆是麵色難色至極,正要伸手去按住這胡言亂語的渾人,張姓祭酒又噴著酒氣,大聲唱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骨髓枯。”
他所吟所唱竟都是淫詞豔曲,讓人不堪入耳,頻頻皺眉。
旁邊的道家同儕更是一個個麵色難看至極,有人掩麵,低聲無奈道:“還不如別去拉他呢!以後千萬別再我們認識這廝了,這廝在上清學宮的名聲,算是徹底廢了!”
旁邊幾位道家祭酒皆是微微點頭,深以為然。
若是喝醉了酒,上幾句狂言,恐怕也沒人會什麽,大不了被人罵上幾句狂夫不知羞恥。
可這樣當眾高唱淫詞豔曲,對於一個讀書人的名聲傷害,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最關鍵的是,這是他自己酒後失態,當真是怪不得任何人。
道家眾多祭酒,學究,一個個都是黑線滿頭,頭大如鬥。
反倒是儒家等其他流派有點樂見其成,甚至幸災樂禍的感覺。
主持人崔巍隻聽得身後的言一諾輕聲嗤笑。
他雖然隻了一句,他那人是個“蠢材!”
崔巍卻是沒有自己家夫子那麽淡定,他低聲詢問道:“夫子,接下來可怎麽辦?要不要讓荀有方他……”
言一諾嘴角微微翹起,他冷笑道:“我還給他安排了一道菜,他吃得下,才有資格跟荀有方辯論。”
言一諾講到這裏,似乎是因為一直與儒家明爭暗鬥的道家倒了大的黴,心情大好,他冷聲笑道:“但他就是吃得下,還能剩下幾絲文氣呢?他拿什麽贏荀有方呢?”
言一諾好整以暇道:“本夫子也是十分地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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