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看向那嶽壯的所作所為,眉頭微微皺起,他身邊的薑雨柔已是怒斥道:“萬物有靈,你怎可這樣待那一匹戰馬?你還是人嗎?”
嶽壯聽到薑雨柔的指責,不禁嗤笑出聲:“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你知道什麽?這馬廄裏的戰馬,根本就不是真的活物。再了,這本就是馴服戰馬的方式之一,而且最是簡單有效!”
秦楓身邊的嶽飛驚也沉聲道:“嶽壯這句話倒不是假話,禦藝不僅考驗禦馬的技術,更是考驗馴馬的技術。禦馬如此,禦人亦是如此,這才是禦藝之道啊!”
薑雨柔卻還是皺眉看向遠去的嶽壯,沉聲道:“以這等殘暴高壓的手段來馴服戰馬,也不應該。孔聖有言,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力有不逮。以德服人,則心悅而誠服也。”
嶽飛驚撓了撓頭,忍不住了一句話:“對人是可以這樣,可是對……對馬怎麽以德服人啊?我們跟它講道理,恐怕不太容易吧?”
可偏偏就在這時,秦楓卻是在馬廄之中,走到了一匹戰馬旁邊,一手摸著它的鬃毛,一邊就跟它起話來了。
這可真把嶽飛驚給驚得眼珠子都瞪起來了:“他……他還真跟馬講道理去了?”
要知道,古人‘對牛彈琴’,的就是無用功夫。
這都不是絕對的,畢竟動物能夠聽懂音樂旋律的還不少。
可是……
秦楓選擇跟馬講道理,怕是比對牛彈琴還要匪夷所思。
而且秦楓選的,好像還不是一般的戰馬。
這頭高頭大馬通體烏黑,馬毛如同黑色的綢緞,唯獨四蹄雪白,是名馬——烏騅。
烏騅是出了名的烈馬,很難被馴服。
就在這時,陸續跟進禦藝廳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除了孔繁等人,還有直接選擇禦藝開始試煉的人。
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麵前匪夷所思的一幕。
秦楓在馬廄裏摟著一頭高頭大馬,一邊摸著它的鬃毛,一邊跟它話,還用額頭靠了靠它,真是——荒誕至極。
而且看秦楓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作秀,或者是開玩笑。
“那好像是烏騅馬啊……公認最難馴服的烏騅馬!”
“我去,還真的是烏騅馬,秦楓是在搞笑嗎?”
一時間,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倒不是他們閑得無聊,實在是因為嶽壯發起了對秦楓的爭勝,也就是,在嶽壯和秦楓分出勝負,或者是整個試煉,一炷香的時間耗盡之前,其他人都不能進行比試。
這樣一來,等於是其他人在禦藝廳之外,不得不看著秦楓“出糗”,不想看都不行。
薑雨柔不禁臉色有點難看,嘴唇微啟,用傳音入密對著秦楓道:“秦楓,你不會真的想‘以德服馬’吧?外麵的人可都看著呢……”
秦楓自是能夠感受到薑雨柔焦急的心緒,用傳音入密回答道:“雨柔,馬廄裏的都不是普通的馬,聖人試煉的浩然塔,怎麽可能讓文士像武夫一樣用蠻力降服戰馬?你覺得這可能嗎?”
薑雨柔竟是被秦楓一下子問住了。
秦楓笑了笑道:“唯有以文采吸引戰馬,讓戰馬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夥伴,這樣才能夠發揮出戰馬真正的潛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