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關上。
“王衝會被處死嗎?”
張寧盯著李牧。
李牧站起來,聳聳肩,道:“也許會,也許不會,看我的心情吧。”
他走到近前,腳尖一點,將掉在地上的長槍握在手中,隨手一抖,九個槍花出現,竟是【無回槍法】的第一式,精妙程度,比之前的王衝更加高明。
槍芒寸寸,朝著張寧點來。
“你……”張寧麵色大變:“言而無信,你過,獲勝的人,可以毫發無損地離開。”
他便,中的單刀,下意識地招架反擊。
幾招之後,張寧逐漸冷靜了一些。
因為他發現,太白縣主李牧並未展露出來那種碾壓式的力量,而他施展的槍法,正是之前王衝施展的【無回槍法】,招式精純,竟然要比淫浸這套槍法七八年的王衝更加嫻熟,而且招式的銜接變化之間,多了幾分隨意和靈活。
張寧奮起反擊。
但是一套【燕子刀法】施展完畢,這一次,戰敗的人是他。
長槍的槍尖,則是點在了他的咽喉之前。
而他的單刀,卻連最後的變式還未完成。
相同的招式,相同的變化,相同的最後一次兵刃交錯,最終獲勝的人,卻不同。
冷汗,從張寧的前額後背流淌下來。
但李牧並未真的刺透張寧的咽喉。
他隨手一丟,將長槍丟回到牆壁下的兵器架上,然後手一伸,有一位兵衛遞過來一柄單刀。
單刀在手,李牧一言不發,再度展開了攻擊。
張寧被逼著再度反擊。
但很快,他心中的震驚,幾乎難以掩飾。
因為李牧施展的,正是他修煉了十幾年的【燕子刀法】。
刀光滾滾。
二十息之後,張寧再敗。
他敗於最後一式【燕子抄水】。
這一招,兩個人同時施展出來,李牧的變化更快更準,也更加高明,正是張寧修煉了許多年而不可得的精妙之處。
所以當張寧的刀鋒才剛剛撩起的時候,李牧的刀刃已經抵住了他的下巴,再往上一點,就會將張寧的腦袋剖開。
如果之前李牧用【無回槍法】擊敗他,他的心中,還有一絲僥幸的話,那此時,敗在自己最熟悉的【燕子刀法】之下,那張寧心中,可以是真的一片死灰,也徹底無話可了。
他最無法接受的是,在太白縣主李牧壓製了己身力量,保持與他相同水準的情況下,相同的刀法,他自己勤修苦練整整十二年,竟然還不如別人旁觀一遍就施展出來的威力。
張寧大概已經猜到,太白縣主李牧的目的是什麽了。
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種才,可以過目不忘,看一遍別人施展,就能學會別人的功法戰績。
這簡直就是妖孽。
“走吧。”
李牧將手中單刀丟回兵器架,擺擺手。
旁邊的鐵門再度打開。
兩個兵衛過來,卸下張寧手中的單刀,然後示意他進去。
張寧猶豫了一下。
因為這個門,正是之前失敗者王衝被帶進去的門。
作為那場比鬥的失敗者的王衝,不會有什麽好下場,那明這個鐵門背後,絕對蘊藏著巨大的凶險,如果自己也被帶進去,那豈不是凶多吉少?
學去了自己兩人的戰技,要殺人滅口嗎?
張寧驚恐而又憤怒。
“你過,獲勝者,可以毫發無損的離開。”他死死地盯著李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