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什麽話?”秦府夫人莫名有些緊張。
“我讓你別殺那刺客,因為我留他有別的用處。”
“你的意思是,我夫君遇刺的事情便這麽算了?”
“沒錯,就是這麽算了,要不然老夫在你府上隨便殺幾個人,然後你再抉擇一下?”
魍盯著秦府夫人冷冷的笑著,看得出來他並不在意秦家與羽王府的關係,此言出口無異於脅迫,正當秦府夫人想警告魍時,卻不料他又笑道。
“別想用羽王府世子壓老夫,老夫的地位可比他高得多。”
“如果你們一夜之間暴斃,隻要老夫一句話,肯定也沒人敢插手此事。”
魍的話有幾分可信,秦府夫人不清楚,不過從此人的身手來看,他的能耐也的確不像羽王府能走出來的人。
“那你,我秦府應該怎麽做?”
“桀桀桀,簡單!”魍看到秦府夫人服從,便裂開嘴繼續笑道:“你們跟那個丫頭,這個人你們秦府要了,什麽條件隨便她開!”
“隻是如此?”秦府夫人試探性的問道。
“還有嘛”魍打量了下風韻猶存的秦府夫人,隨即餘光瞥了眼床上仍陷入噩夢的秦老板,捋著灰白的胡須又笑道:“夫人保養的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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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大人!那個阮六已經被關押在地下最深層的牢房,四壁也澆築了銅汁,縱使他會飛遁地,也休想從牢房內逃出去!”
“啟稟大人,你讓我們將屍骸抬來,此刻已經放在阮六的牢房前了。”
“啟稟大人,您要的銀針我們也弄來了!”
好不容易捉到阮六,墨子柒哪裏顧得上問詢他在這段時間的去向,當晚便將昏迷的他丟盡了縣衙最底層的監牢內,隨後便火急火燎的帶著白玉笙和師弟等人,進入了地下牢房內。
“快,趁著他沒醒來,在他手指上紮一下,分別在骸骨與頭骨上滴血。”
普通的衙役不敢動阮六,生怕他醒來將自己捉住,到時候命堪憂。
白玉笙是個急脾氣,更何況此時墨子柒著急,他便親自上陣,捏住銀針便朝著阮六的指尖狠狠的紮了下去,隨後按照墨子柒的要求,將血珠分別遞在了屍身上。
“大人,接下來怎麽辦?”
“噓!不要話,咱們安靜的看”
墨子柒擺了擺手,周圍的衙役全都噤了聲,隨後舉著火把盯著血珠發生的變化。
屍骸上的血珠,很快的便透入了骨質內,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僅剩下了肉眼難見的血印,而頭骨上的血珠卻絲毫未變。
“這個情況怎麽?”
包子丞因為方才那事了解了大概的案情,見白玉笙靠在墨子柒的身旁,便用力將他擠開,隨後壓低了聲音在墨子柒的耳旁問道。
“不是好消息,恐怕咱們要麵對一宗大案了。”
“多大的案子?”
“這個,恐怕要所有衙役去一趟亂葬崗,將所有草席包裹著的孩子屍體找出來,而後逐一拚湊並尋人認領,才能知道。”
“至少,咱們現在已知,在秦府受害的孩子,最少是兩個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