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好歹是皇親國戚,總有能用得到他的時候。”
“有些人用一次便夠了,這樣的蠢貨你還想用第二次?”
傅龍軒似是瞧見院外有人等候,招了招手,隨即揮手示意黑衣公子噤言。
“啟稟傅少,極北之地的景王府,送來一件回禮,是感謝以往對朝露郡主的照顧。”
話落,兩個仆從抗來一個等身高的箱子,擺在傅龍軒麵前的同時,棋盤前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皺了下眉毛。
“傅少,是否要賭一下裏麵是什麽?”
“你先。”傅龍軒端來茶碗,瞥了眼黑衣公子便應道。
“我猜這裏麵的人對傅少而言,已經再無用處。”
“嗬嗬,看來你知道我想讓你做什麽了。”傅龍軒見黑衣公子嘴角的弧度,同樣露出一抹笑意,隨後又道:“需要什麽,你盡管。”
“簡單,魑、魅、魎三人借我一用,另外聽那個二世祖要被荒王送到極北之地的梅城去,你要是不心疼,那個毒瘤由我鏟去。”
“嗬嗬,經由羽王府世子一案,已經沒人敢碰梅城了,你去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您不是了嗎,目前大夏帝國裏年輕一輩有資格與您下棋的人,目前隻有三個,我算一個,當今駙馬算一個,還有個新冒頭的丫頭,我怎麽可能不去試探一下。”
“是啊那個丫頭毀了我三件事情,你若是願意和她鬥一場,我還真有興趣瞧瞧。”
“嘻嘻,總陪世子大人下棋,有點膩了,終於能換個對手了。”
黑衣公子起身,從傅龍軒桌上順走一塊糕點,隨即差人在後院外備好了馬匹,轉身離開了此處。而此時傅龍軒深深的歎了口氣,瞥了眼箱子便冷聲道。
“自己從箱中滾出來吧。”
話落,“魍”鮮血淋漓的倒了出來,有些虛弱的抬頭看著傅龍軒,指了指自己的嘴,似是舌頭已經被景王拔去。
“你應該知道,尋常我絕對不會留失敗者的性命。”
“可看在你為傅府效忠三十年的份上,如今我可以再留你一條狗命。”
“當然,你要清楚,這次你失敗的根本原因是什麽,至於懲罰你自己應該明白的。”
話落,傅龍軒從袖中取出一柄匕首丟在“魍”的麵前,轉身朝著內府方向招了招手。
“傅少,您叫我?”
內府走來一位紅衣女子,看模樣頗為端莊秀麗,款款走來朝著傅龍軒施禮問道。
“禮部尚書之子--陳懷安野心大,做事情總喜歡留一手,你此次同去梅城,暗中控製住荒王家的二世祖,順便也探探梅城縣衙的底細。”
“傅少,陳懷安是您的發,梅城知縣不過是個七品芝麻官,用不著您如此重視吧。”
紅衣女子以袖遮麵笑道,卻怎料傅龍軒搖了搖頭。
“陳懷安下棋,透露著一股野獸被困的味道,若有朝一日他捉住我的把柄,絕不會像此時甘心歸順於我,而那個梅城縣衙的知縣”
話到此處,身側忽然傳來一聲慘叫,紅衣女子瞥了眼“魍”捂著鮮血淋漓的胯部,隨即又“咯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傅少放心,一個七品芝麻瓜,鬥不過奴家的。”
“嗯但願是我多慮了吧。”傅龍軒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隱隱約約捉到了一絲痕跡,卻礙於紅衣女子在場,隻得擺了擺手叫場內二人離開。
隨即盯著地上那一攤血,陷入了沉思。
一個七品芝麻官怎麽可能殺得了羽王府世子,而她究竟和景王府有著怎樣的關係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