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帶著孩子在外麵求了兩,都沒讓我們踏入一步,怎麽可能讓這孩子回到使者團內”邢牢頭伸手夾了口菜,隨後遞到玲瓏的飯碗內,扭頭又朝著白玉笙道:“眼下啊,隻能趁著三日後的祭祀時日,混進使者團內,才有可能讓玲瓏見到她親娘了。”
“誒?荒王不是會派幾個人跟隨您去嗎?難道即便他們在場,也不準許你踏入景德坊一步?”白玉笙微微皺眉道。
“可不是嗎龍淵古城可是傅丞相的地盤,他的話即便是四大疆王,也沒人敢賣麵子,所以老子和可憐的玲瓏隻能灰溜溜的回來嘍!~”
邢牢頭著,伸手擦掉了玲瓏嘴角的飯粒,隨後輕輕捏著丫頭的臉蛋道。
“怎麽樣?又可以和老子待幾了,高興不?”
“不高興”玲瓏雙眸黯淡無光,似是經曆過什麽殘酷的事情一般。
“誒?難道老子對你不好嗎?”邢牢頭裝出生氣的模樣道。
“因為你總喜歡講一些老掉牙的故事,並且你身上有股餿味,很難聞”
“嗯如今像這麽誠實的孩子,已經不多了”
墨子柒聽見玲瓏言辭,強忍著笑意搭茬道,忽然察覺到邢牢頭犀利的目光,便連忙捧起飯碗,幾下掃幹淨了飯菜,轉身便拉扯著葉南朝後院走去。
看得出來,墨子柒此次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學習劍法了
白玉笙見此情形,先是笑了笑,隨後便從懷中取出三兩碎銀,拍在了邢牢頭的麵前。
“趁著孩子還沒送回去,多帶著她在帝都內轉轉,順便換一身幹淨得體的衣裳,畢竟三日之後,您還要去見自己的老情人呢!”
“嘖白子,你怎麽學的跟丫蛋(墨子柒)一樣,不過是見熟人罷了,用得著如戴侃嗎?”邢牢頭麵『露』無所謂的神『色』,同時手掌暗自將碎銀揣進了懷鄭
看來,邢牢頭的身體遠比嘴要老實嘛
白玉笙將碗中最後一筷的飯菜吃幹淨,稍微在座位上休息了片刻,隨即感覺時辰差不多,便起身朝著邢牢頭二人擺擺手道。
“碗筷你們收拾吧,白某還有些事情要做。”
“你還有事情要做?該不會是休息或者不想收拾飯桌吧!”邢牢頭餘光瞥著白玉笙,口中仍忍不住調笑道。
“墨大人為了迎接萬國大宴都那麽努力了,白某又怎麽好意思荒廢自己的時間呢?”
“更何況,方才不是給了您三兩碎銀嘛,權當是交易了,如何?”
“你要這麽的話,那以後飯桌的碗筷都有老子收拾吧,每算下來,比老子月銀高出好幾倍呢!”
白玉笙聽到邢牢頭的話,隻是笑了聲,隨後頭也不回的走到了客棧的一處角落內,看四周無人,便挪動了一隻花瓶,隨後聽到“嘎拉拉”的機括聲響,麵前的石牆便朝兩側分開,為白玉笙打開了一條同樣黑暗的石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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