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派人過來定好了覲見的日期,張德領了旨意後,就跑去城西草料場和小夥伴們開了個燒烤大會。
自助餐形式,吹拉彈唱的胡女免費提供。總之,吃的開心,玩的盡興。
“哥哥,兵部的文書下來了,謝謝哥哥。”
安菩一臉的高興,混了個隴右道某統軍府的一個隊副。從九品下的芝麻小官,不過有一個好,聽涼州都督李大亮的調度,基本上能進一線賺功勞。
而且暫時目標是吐穀渾,最多加一些腦子不清醒的黨項人。
“聽聞大郎喜得麟兒,也隻能千裏之外祝賀一番。不過你行啊,倆兒子了。”
拍了拍安菩的胳膊,安大郎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便是要做些營生。”
“也好。”
張德點點頭,“如今侯尚書抬愛,吾在尚書那裏,還有幾分薄麵。年底應該能提兩級,到明年,爭取做個旅帥。”
本來之前的運作,就是直接上旅帥這個缺。邊地統軍府未必拿得到,不過關洛地區還是有的,給錢的事情,先占著坑,然後再補流程。
侯君集雖然不算自己人,可豳州大混混真心是拿錢辦事的痛快人。誠意隻要到位,那直逼太皇的水準,比董事長李世民還要利落。
“對了哥哥,我聽說前幾日宮……”
話還未說完,安菩自己掐了聲音,然後拉著張德假裝拿起酒杯喝酒閑聊,還和前來問候的人點頭微笑。
“怎地?”
“我有個在宮裏當差的同鄉,是個執戟士。前幾日,我請他們吃飯,他便跟我說起一事。有人病了一場,渾身滾燙如銅水,禦醫前後去了幾十回。連臥床不起的甄氏兄弟都被抬去問診……”
高燒?
李董發高燒了?
老張琢磨起來:怪不得是皇後見了我,而李二自個兒卻沒露麵,而且貌似風聲也不對頭。
當然不是說擔心有人要謀反,就算謀反那也是太子上位,還真是裏裏外外省了不少事情。
這光景,搶著給李董續命的人多得是,隻是總得有個說道吧。
“你那同鄉,既然是執戟士,怕不是有些消息,外人難以知曉吧?”
“隻說是長孫公也去了宮中。”
唔……那就沒問題了,基本不會是政變啥的。
不過,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花頭。
於是老張偷偷地跑去甄氏兄弟那裏打聽消息,甄立言比他兄長光棍的多,一看是張德,就跟張德露了底。的確是受寒高燒,然後引發了小小的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在胯下。
倒不是說不舉,硬還是能硬的,隻是那個地方可能也發了炎,完了以後可能就不能生育了。
你特麽逗我?!
“老夫痛快多了!”
甄立言把這憋在心裏的恐懼說給胸懷寬廣的梁豐縣男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老家夥一看有人分擔秘密,而且還是財雄勢大的張少俠,整個人都愉快起來。
而老張嘴角抽搐,覺得自己簡直是賤的,跑來打聽這狗屁消息作甚!
都怪安菩,你說你好好的說什麽秘密給我聽?!
不過老張又陷入了大波的沉思:莫非李二貞觀八年之後就真的沒後代了?曆史上不會也是這麽個節奏吧?
然而老張曆史老師死得早……
但甄立言敢這麽說,必須得有三五七分成算。不能說是百分之一百,但精子成活率被扼殺到億分之一,那也沒啥意義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