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級大佬算計人的優勢就在於高屋建瓴全盤掌控,像馮氏、冼氏這種邊疆區的大戶,除非是王朝末年擁兵自重,而且還是得人事權、財政權一把抓的擁兵自重,才能和中央大佬抗衡。
然而馮盎既然降唐,這事情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也不用提什麽“逼反”不“逼反”,一旦天下大定,這種老牌“軍閥”或者地方大佬,就算要造反,用廣州老哥的話來講,那就是“撲街”。
從未有過成功的,全是“撲街仔”。
所以當房玄齡上疏皇帝行在,說廣州那地界的獠人夷人,他忠心啊他日子苦啊,老臣心痛啊陛下垂憐啊……
老婆職業“吃醋”的坊天王把自己都感動的哭了,一個政客要是不能感動自己,又如何去感動別人呢?
天王抖了抖身上的虱子,房玄齡的門生故吏立刻“聞弦知雅意”,雖然不知道老大具體想要做什麽,但咱們隻要跟著搖旗呐喊或者刷“666”就行了,拍板的事情,不還是得看董事長大人嗎?
尚書省一幫老部下也是實誠人,一個個在洛陽嫖宿的時候,還跟睡覺的妓女說起自己對廣州百姓的思念,那叫一個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隔了十好幾天,消息傳到廣州,馮氏子弟一個個滿臉懵逼:哎喲臥槽,二哥在京城居然這麽給力,連房天王都巴結上啦,不是聽說就跟房二公子一起嫖妓玩弄青春美少女嗎?怎麽連這麽大的大佬都抱上了?
馮氏、冼氏在廣州還挺感動的,畢竟,一看房天王就是給他們說話啊,這要是有了朝廷的支援,自己再咬咬牙掏一點,這水庫修起來,多出來的田不都是湯鍋裏的嗎?
馮氏子弟還琢磨著將來要是房天王來廣州,一定要請客吃個燒鵝啥的。
遠在遼東的李董雖說明知道房喬心思未必單純,可這種“冠冕堂皇”的事情,他也沒有阻攔,橫豎對他來說,也是一朵小紅花。
“好了,遼東詔書已經到了洛陽,弘文閣不日就會執行。”
房玄齡一趟上疏,總算結果完美,隻是提到“弘文閣”的時候,整張臉就跟便秘一樣。
皇帝以自己還在遼東打獵為由,一切行政命令“皆有上出”,執行單位自然就成了一幫“弘文閣”學士。
弘文閣的學士雖說是學士,可幹的就是秘書工作,給六部傳達消息用的。
就這,那幫沒前途的學士還特美滋滋的,嫖妓的時候跟妓女吹牛逼,說自己這是“權壓政府,勝過三省”。
外人不明就已,隻知道弘文閣的衣冠禽獸們,去六部指導工作,那都是奉旨而行,簡直就是“權勢滔天”。不明真相的廣大人民群眾,還真就被他們給唬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