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老子加了兩個月的班,兒子已經能夠做“鋤禾”,別人已經做“當午”了?
一臉懵逼的老張尋思著自己隻是讓兩個兒子去吃吃苦啊,說好的餓其體膚、勞其筋骨呢?這特麽是直接來個“天降大任”啊。
講真的,張德傻坐著發呆的時候,那真是有點羨慕嫉妒恨。
想他二十多年前是何等的苦逼,一路苟一路慫,這才有了點話語權。二十多年苟活啊,簡直了!
可特麽輪到兩個野種,就是“詩”和“遠方”?
老天爺也太差別對待了吧,這到底是老子的種還是老天爺的種?
“往常倒是也沒看出來,大哥二哥竟然還有這等魄力。”
張德喟然一歎,看坦叔眼神極其複雜,“他便是殺了人?還是大別山的悍匪?”
“那‘寶龜如來’有賊眾二三百,乃是大別山為數不多的惡霸。麻城夏令電鎖久有除他之心,隻是苦於治下縣吏、鄉老,多有通匪。屢次剿匪,都無甚成果。有意聯合臨縣一並出力,奈何臨夏也大同小異,多有通匪之家。當時大郎君……也是適逢其會。”
別說張德警察,坦叔也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數。
橫慣了的山賊大多都囂張的很,雖說隻是求財,但因為在地方有耳目,也就根本不怕有人反抗,即便偶遇狠角色,也能接住地形迅速撤走。
行走江湖的常理,既然攔路虎隻是求財,那就散些錢財,平安是福麽。
隻是萬萬沒想到張滄初生牛犢不怕虎,況且“寶龜如來”就是個光頭龜,至多就是個壁虎,離猛虎差了十萬八千裏,一時不察,被張滄一波懟死,簡直是冤枉到了極點。
而張滄自幼受母親安平公主影響,一身本領又是得何坦之真傳,生死搏殺的概念極為強烈,又有母親那種敢於爭先的大勇氣大魄力,兩相發力,自然就不是尋常少年郎的素質。
再者,張德族人大多都要討生活的,平日裏鍛煉也多,在坦叔看來的小打小鬧,對這年頭的“悍匪”來說,那就不算什麽小動靜。
時代在變化,貞觀二十五年的社會總體是相當和平的,而且因為交通、通信的手段越來越多越來越發達,能夠縱橫數州數縣的大盜越來越少,蓋因條件不允許。像武漢、蘇杭這等特殊地區,基本都能保證沒有大盜,至多就是道上混的有活力社團。
“難怪我他娘的看報紙說眼熟呢,隻當是黃州的僧道中,請了什麽高人!”
老張輕輕地拍了一下桌子,又問道,“那坦叔暗中可是安插了護衛?”
“都是本家弟兄,隻是……一個都沒有逮著機會出手,大郎君狠辣果決,他們也是措手不及。”
說罷,坦叔還看了一眼白潔,“二郎君……”
“沔哥怎麽了?”
“咳嗯。”坦叔輕咳一聲,“聽護衛們回報,當時大郎君在前衝殺,二郎君就在一旁遞送兵器,兄弟二人通力合作,極為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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