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真不知道洛傾到底有沒有看出步川姐的“良苦用心”……
不過看她現在隻差搖起尾巴的模樣,估計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春心蕩漾著,又哪裏會發覺步川姐心裏都在想些什麽?
回過神注意到步川姐已經躺在病床上裝死,洛傾便十分自覺地將病床邊上的白色簾子拉來。隨著嘩啦嘩啦幾聲將病床整個圍住,無形之間擋去外界的一切,隻留下自己和步川姐兩個人在這個的空間裏麵。
步川姐沒有反應。
聽到有動靜在耳邊響徹也懶得張開眼睛看上一眼。
畢竟隻要一沾上床這種東西人就會控製不住地變得懶惰,她根本不想管洛傾那邊又在幹著什麽蠢事,隻要別來打攪自己就好。
更何況有這些簾子她也能安安心心地睡覺。
在步川姐的默許之下,洛傾又走到簾子外邊順手拖來一張椅子重新走進來,直接將椅子擱到病床邊上頗為理智氣壯地坐了下來,而且一雙暗紅色的眼睛也一直在滴溜溜地看著步川姐——這種過於直白的眼神當然惹得步川姐渾身都不怎麽自在,知道洛傾硬是落在這裏不走,她忍不住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但又無法直接話讓洛傾麻溜地滾蛋,畢竟要是能話的話肯定早就話了好嘛?
難道洛傾就不知道應該給病危的病人一點私人空間嗎?
這麽打攪病人會遭到打雷劈的!
她知道自己長得好看!
別拓麻再看了!
步川姐實在有點氣不過,不過很快又在心裏安慰自己等到上課鈴聲響起、洛傾即便再怎麽不情願也要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去上課,於是心中萌生的煩躁倒是因此緩解不少,反正她能睡上一整根本不急於這麽一時。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
多想一下今的洛傾不僅安分守己而且還為自己幹了不少苦差事,又是替她提書包又是買來冰塊為她降溫。
就算沒有功勞也有一定的苦勞,勉強放任她一次吧。
於是閉上眼睛不去看向洛傾的那張蠢臉。
大概是藥效正在慢慢地發揮作用、又或者是原來沒有睡好的疲倦之感因為現在的舒適情況再次浮現上來,步川姐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困意所侵襲,連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都變得有些虛無——隻可惜還有一個洛傾坐在身邊盯著,步川姐的被害妄想症就沒有停下來過,總覺得自己一旦睡著就會被打著算盤的洛傾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於是即便意識再怎麽模糊也仍然保持著一絲清醒。
在這種狀態之下本該不會對任何聲音有所關注,但對於一些特定的聲音卻是十分敏銳,隻要一下便能反應過來。
比如現在步川姐就因為保健室大門忽然開啟又關閉的動靜猛然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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