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
“此時我隻對你一人。”
雖然不知道話裏有話的蜂屋到底想幹什麽,但口頭之上步川姐可不會為她讓步的。知道方估計想要以這一句話調侃自己老是一些便宜情話哄騙客人,便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淡淡地回應過去。
反正可以確定蜂屋過來魑魅的其中一個目的便是想要看她的笑話。
豈能讓她得逞?
所以步川姐即便心裏再不開心也不能在臉上顯露半分,而且禮數也一定要周全,想必這種油鹽不進的態度也能噎對方一下。
“誒~”
而事實證明,蜂屋的確沒想到步川姐控製情緒的能力如此強大,麵對老熟人也能普普通通地當成一個客人來看待,下意識拉長一聲——不過尚在情理之中,畢竟步川姐和她一樣是善於利用外表戴起麵具的演技派不是麽?看著步川姐一點異常都沒有的麵容、其精致綺麗的五官和高中時期一模一樣,蜂屋笑起來的梨渦顯然又加深一些,側了一下腦袋,輕點朱唇,一臉笑眯眯的。
“那月川前輩可真是敬業呀~”
呸!
又在嘲諷她!
步川姐當然不會被蜂屋輕飄飄的一句馬屁所迷惑,深知對方一定不懷好意,所以出來的一字一句也肯定充滿另一種深意。
雖然乍一聽上去好像是一個生性單純的後輩正在崇拜一位大前輩的業務水平真是高超,但患有嚴重被害妄想症的步川姐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摩他人,更何況表裏不一的蜂屋隻有外表甜美呢?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笑得一臉甜美好看的蜂屋的確懷著滿滿惡意。
壞心眼地揶揄步川姐即便麵對來者不善的自己也能麵不改色地表現得這麽優秀,不可不謂行業翹楚!
蜂屋十分清楚步川姐一定對不請自來的她膈應得慌,然而步川姐卻仍然可以保持一臉淡然做出這種親密動作、甚至還臉不紅心不跳地出一連串的肉麻台詞——思前想後一番也隻能用“敬業”二字送給如此賣力演出的步川姐了不是麽?反正得益於藏在腦海深處地惡意雷達在這種時刻總是敏銳得十分離譜,步川姐不著痕跡地看向蜂屋,總覺得這個家夥一定在心裏哈哈大笑。
如果不是公關模式一直在告誡自己蜂屋即便再欠扁也是一位客人,否則她真想直接拿起掃把轟走蜂屋算了!
什麽!
真當她願意做出那些舉動嗎?
要不是為了工作為了賺錢誰會硬著頭皮又是跪地又是親手!
一點都不害臊!
怒氣十足的步川姐氣得幾乎都要磨牙鑿齒了,幸虧極好的公關涵養直接將滿腔怒意完美地壓製下來,最起碼不會暴露在臉上。而她也得以能夠一臉平靜地坐在對麵的位置之上,不動聲色地開始回應道。
“綺羅真是過獎了,我隻是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稱不上敬業,更何況您現在是尊貴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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