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對於最後一次見到他也會記得十分清楚。
反過來如果少一個平時就不怎麽喜歡話、甚至都沒有什麽存在感的陰鬱男生的話,情況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指不定失蹤個好幾之後大家才會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想到身邊少了這麽一個人……然後回憶起最後一次見到男生的地方十有八九都不會記得太清楚,頂多隻能含糊籠統地著放學之後就沒見過他了,留給犯人作妖的時間會更多,兩者要選擇誰作為目標完全顯而易見。
更加重要的是表現得陰鬱一些也可以給犯人一定的腦補空間。
比如因為長得比較陰柔一直被同班同學戲弄才會變得這麽死氣沉沉之類的,可以讓犯人潛意識認定她一定沒有朋友。
到時候步川姐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被犯人盯上。
反正絕對百利而無一害就對了!
想到這裏,步川姐不禁頗為心滿意足地將手從帽簷之下拿下,甚至還一臉神動色飛的在心裏為這一手妙招自誇一聲——不愧是她,竟然可以直接想出這麽精妙的一招!她怕不是一個才!
顯然已經選擇性遺忘自己是為了防止被熟人認出才會想到要戴帽子的。
沒辦法。
厚顏無恥就是這樣的。
眼睜睜地看著步川姐毫無預兆地忽然一溜煙跑去臥室、又眼睜睜地看著步川姐戴著一頂十分帥氣的黑色學生帽回來,洛傾極為陶醉不已地默默捂住心窩,又一次感覺自己被帥得不要不要的,差一點又要變身舔狗衝上去狂舔一波了——不過察覺到步川姐現在好像打算出門之後便及時回神,目不轉睛地盯上一陣子,似乎並不打算放棄之前的執念,十分執拗地湊上去和步川姐一同走向玄關,不在意步川姐有些冷颼颼的眼神,故意走快一步擋在步川姐麵前。
“真的不能給我第二個扣子嗎?”
為什麽她會這麽執著地索要詰襟服的第二個扣子?亦或者是誰給她的自信認為步川姐會把類似於定情信物一樣的東西交給她?
還要不要一點臉了?
步川姐一翻白眼,直截了當地側過身子繞過洛傾繼續走向客廳:“不給。”
她的回答自然不會改變分毫。
即便洛傾再問一千次再問一萬次,步川姐都會用同樣的兩個字甩在洛傾臉上。
已經在心裏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洛傾隻能暗歎一口氣,不過也沒有膽子繼續鍥而不舍地攔在步川姐麵前、像耍賴一樣地著“不給我扣子就不讓你走”之類的——這樣她要是還不被步川姐打死才是奇跡好嘛?更何況洛傾知道自己在步川姐心目之中的形象實在是太差勁了,要是纏得太過很容易會適得其反,惹得步川姐生氣起來肯定更加不願意將衣服上麵的第二個扣子送出去。
所以洛傾現在再怎麽感到委屈也沒有將不滿直接出來,乖乖跟在後麵,就這麽一路走到玄關處。
隻見步川姐伸手從鞋架上拿下自己的鞋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