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咬嘴唇,老天也不幫我,當時刀子少轉半圈,或者多轉半圈,躺下的人就是狼。
我真是倒黴透了。
狼起身,往這邊走,我懶得再走動了,等到樓梯拐角,他一眼就發現了神色黯然的我。
他沒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意思,寂靜得能聽到掛鍾內部零件在運動的聲音。
女仆姐姐發現了不妥,也往這邊走,然後她雙手猛捂嘴:“初夏……”
“從什麽時候開始偷聽。”狼冰冷冷的說,語氣跟要殺人滅口一樣,生物的本能遭到了威脅,沒有半點怠慢:“五分鍾前!你打算讓我留下那裏。”
他臉色反而緩和了不少,我肚子咕的一聲響了,臉一紅,捂住了這不爭氣的肚子,女仆姐姐忍俊不住,笑了出來:“要吃宵夜嗎?”
我連連點頭,她應了聲,轉身往廚房那邊走去,我和狼就這樣僵持著,一會後,女仆姐姐端著一碗麵來了,她看我們還在僵持,甚是無奈:“地上涼,快起來吧。”
我起來了,同時又琢磨不透,她之前還把我按在桌子上,現在又給我煮麵,上麵還有幾顆雲吞。
我抿抿嘴:“我每時每刻都想把你殺了,為什麽留著我?”
“因為你是我妹妹。”這一次,狼的眼中多了幾分關心,嘴角還有一點點笑容,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一眨眼就沒了。
我的雞皮疙瘩呀,女仆姐姐說在飯廳裏吃吧,我說好,手掌摩擦著臂膀繞過狼,然後我小腹裏一絞,腸子像扭在一起了。
突如其來的疼痛再加上雙腿發麻,讓我有點站不穩,往前摔去,狼的瞳孔收縮,伸手護住我不讓我摔下樓梯,我的肚子在不斷抽搐,身子也隨著抖動幾下,忍不住大喊好疼。
女仆姐姐放下麵條大步上樓,狼竟把我抱了起來,往房間走,我張著嘴痛叫,往他胸膛上亂錘,可他步子夠快,沒一會就到我房間了,還把我放到床上。
我捏著床單,冷汗淋漓,女仆姐姐大步跑去說拿藥箱,我感覺小腹被火燒一樣,抱著枕頭猶如握住救命稻草,張嘴咬了下去,希望能緩解疼痛,可這在旁人眼中都是徒勞,但心裏作祟,我感覺真的有效。
我夾緊了雙腿,女仆姐姐恰好回來,下麵還有股濕濕的感覺,一手摸下去都是血:“啊!”
女仆姐姐愣了愣,冷臉勒令道:“少爺,請你出去。”
狼傻眼了,他一動不動看著我手上的血,女仆姐姐強行把他推了出去:“出去!”
她嘭的一聲關上門過來看我,掀起我裙子一看,明明是這麽嚴重的事情她倒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
我慌了神:“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該不會是沒來過月事吧?”
我目瞪口呆,她輕笑一聲,拿出一板藥丸:“止痛藥不能多吃,否則會有副作用。”
“哦……”其實我心裏已經嚇傻了,不過她說沒事,那肯定沒事。
止痛藥很快就生效了,她還教我墊了衛生巾,總算解決了。
推開門,吃了止痛藥後我都能跑了,狼還問女仆姐姐是什麽病,女仆姐姐嘴角抽了抽:“沒病。”
我胃口大開,咕嚕咕嚕的吃麵,還把湯也喝了:“好飽!”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但是之前小睡一會,不怎麽困,我問女仆姐姐之前給我打的是什麽針,她在刻意回避,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大概就是鎮靜劑一類吧。
不過我對她用針紮我的事耿耿於懷,也產生了間隔,旁晚之前的關係我們還在談天論地,但是卻被我破壞了,差不多也該放棄了……該接受事實了,我殺不了他,隻能通過別的方式去傷害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