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聰明過頭了。”
“什麽意思?”我眨眨眼,女仆姐姐沒有回應,兩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少爺他不希望你目睹這種場麵。”
“可我必須在場,我會轉身的,你下手要知分寸,因為人質是花憐姐。”女仆姐姐飾演花憐,自然是要拿鞭子抽真正的花憐。
聽我這麽一說,女仆姐姐抱了我一下:“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事情完結後,我們就回去吧。”
我點點頭:“嗯。”
安排好劇本,我們馬上就要開始演戲了,我穿上一條潔白的長裙,這是白雅的。
其實白鳶並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這也是我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一行人坐車前往郊外,花憐穿的是健身套裝,可以讓對方認為正好是在健身途中被抓。
一下車,這會已經是晚上了,四周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裏麵也僅有一盞小燈照耀著被懸掛的幾個人,雙手怕是早就麻痹了。
進門後,我們的包裹就開始掙紮,還一直嗚嗚嗚的叫。
女仆姐姐看到這場麵,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她更擔心我,怕我有所不適。
這些人裹著帶血的繃帶,所以我沒什麽感覺。
我踏著小鞋,一步又一步,輕飄飄的往前走,他們頓時激靈了,我走到燈光下,四周彌漫著血腥味,讓我不由捂住口鼻。
然後抬腳踢嘴巴最硬人的一腳:“他們能堅持兩天,全靠你吧?”
他有氣無力的說:“死了一個替身,至於這樣刨根究底嗎?”
我坦然一笑,低聲說道:“斬草除根,免得後患無窮,這替身和我形影不離,有點感情了。”
“哥,是你嗎?”
陰暗的角落裏傳出這樣一句話,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然後一個頭戴黑袋少女被女仆姐姐推了過來,還一腳把她踹趴下,看著都疼。
對不起了,筋肉女。
其實我很早便知道筋肉女是他妹妹,進到尖子班,我注意到她在看她和這‘嘴硬男’的合照,倆人又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我斷定倆人是兄妹關係。
花憐對白雅是徹徹底底的忠心,我早就私下讓她綁了筋肉女。
至於白羽調查到嘴硬男,這完全就是巧合吧,也有預料到,不過這隻有六分之一的可能,因為連白鳶都不知道我們在昨天已經綁了筋肉女。
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說出這餿主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白雅的死會讓我心痛,要破案隻能用點非常手段,這是給自己和給白雅一個最好的解脫。
“芳芳?”這嘴硬男長大了嘴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