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姐姐也上前看了一眼照片:“那位女生確實沉醉於呼風喚雨的感覺,老實說,初夏,我擔心你也會變成那種人。”
我搖了搖頭:“原先我是打算花錢消災,所以沒有告訴你們,如今實力差距懸殊,逼不得已才找你們幫忙,如果我真的向你所說的方麵發展,大可一開始就告訴你們。”
“是我多慮了,我去準備晚餐。”
狼倒了一杯紅酒,搖搖曳曳的喝了下去:“你打算找誰消災。”
我聳聳肩:“不知道,我同學幫忙找的。”
說完後,我也想嚐嚐著紅酒是什麽味的,拿起紅酒,狼斜眼看過來:“五萬塊,價格甚是低,都是些不講信用的三流地痞。”
我咬咬嘴唇:“就一小口,我就試試!”
他就不看了,我好歹也算是個成年人了好不,連人都殺過了,還把我當小寶寶。
然後我倒了一點,臉上直發抽:“不好喝,所以說你這個大佬一般收多少錢?”
狼沒有告訴我,因為他不想我涉及這個行業,但他已經答應我會出人嚇唬對方了,我粗略估算對方至少有一百八十人,然後豎起兩根手指頭:“兩百人你總有吧。”
“用不著。”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又不失霸氣。
畢竟是黑澀會大佬,氣場還是有的。
而且我這邊也有七八十個學生,一百個專業的也足夠了。
更何況是嚇唬對方,不過我也怕真的打起來,因為對方的體育生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色。
花憐過了兩個小時就回來了,相當輕鬆:“她正好在路邊小攤吃東西。”
我相當好奇,問花憐把她怎麽樣了,花憐一臉平淡:“一根手指,去醫院就能接上。”
聽完過後,我的心裏直發寒,不過就是去一次醫院的事,不嚴重,沒廢就好。
狼說他會準備,我也就安心了,第二天周五,張純沒來上學,劉宇已經得知昨晚的事了,豎起大拇指:“真有你的,讓她痛,又不留下後遺症。”
我眸子微微收縮:“那她現在情況如何?”
劉宇直接給我看照片:“骨頭接上了,靜養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複。”
照片裏的張純食指被包裹著,哭得臉都紅了,看樣子受了相當大的屈辱。
我不得不讚歎花憐,你太厲害了!
“總之謝謝你了。”劉宇對我道謝,然後他又說:“隻是,以張純的倔性子,她可能還會想著報仇,而且周日的行程依然不變。”
這不符合邏輯,張純這人說來也奇怪,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感覺很不爽,意味著我還要給她來一次警告。
今天已經是周五,餘浩還是很低迷,時不時看看我。
但我沒心思去管他,必須提高一下士氣,比如事情完結後我請大家去吃飯啊,唱歌,什麽的,而且我也對外宣稱不會再幹這種找掛名男朋友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