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的交鋒隻在一刹那間,方蕩的毒液消失無蹤,而滴血構成的大手朝著方蕩飛行了百米之後,變得遲鈍起來,最終竟然慢慢的停了下來。
??緊接著鮮紅的滴血之中開始逐漸發烏。
??眼瞅著自己的滴血碑身被方蕩的毒液汙染,一血碑主大驚失色,連忙召回自己的滴血碑身。
??但毒液已經滲入滴血碑身之中,並且滴血碑身還在急速擴張不斷汙染滴血碑身。
??一血碑主心疼無比,連忙度入大量的真實之力進入滴血碑身之中,同時將割開自己的雙手手腕,引鮮血灌入滴血碑身中,強行驅逐毒液。
??最終一血碑主嘴中吐出一線血絲來,一張臉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煞白,眼中的光芒渙散了一下後才重新聚攏起來。
??而滴血本身上的毒液已經全部蒸發出去,滴血碑身也重新恢複了鮮豔的血紅色。
??雖然保住了滴血碑身,一血碑主知道,自己的滴血碑身受到重創,想要重新達到自己的巔峰狀態至少要付出數百年的光陰。
??方蕩一人獨戰四位碑主,竟然不落下風,反而重創其中兩人。
??這使得四位碑主一個個心驚肉跳,此時的他們才終於發現,自己似乎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物。
??而隱在空之中的踏雪宮中,一眾尊者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甚至遍體生寒,這個叫做張狂的黃蛟門修士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太驚人太恐怖了,那可是鑄碑境界的存在,並且還是四位,連番出手,竟然沒有在張狂身上占到半點便宜,反而矮個吃虧。
??那麽這個張狂實力該有多麽可怖?
??破荒的頭一次,這些尊者開始為踏雪宮的未來感到焦灼和憂慮。
??原本四位碑主一出,在他們看來,底下在沒有渡不過去的難關,但現在,他們愕然發現,似乎四位碑主也鎮不住張狂!
??“咱們要不要出去幫助四位碑主?”一名叫做好道的尊者聲問道。
??已經修補了斷手斷腳的傷勢的赤麵尊者此時苦笑道:“我們?我們出去有什麽用?你是能擋住那家夥的一招半式,還是能用神通轟擊那家夥?咱們出去,不添亂就不錯了,幫忙?那是休想!”
??“那咱們怎麽辦?難倒眼睜睜的在這裏看著?”好道尊者明顯變得惱怒起來,起來,踏雪宮會有今日之禍完全是因為赤麵尊者。
??赤麵尊者一時間也不出什麽來,憋了半,赤麵尊者忽然道:“咱們不能在這裏傻呆著,我們現在能做的事情就隻有一個!”
??赤麵尊者的話語立時吸引了一眾尊者的目光。
??赤麵尊者臉上苦笑的意味更濃了些:“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不管張狂和四位碑主之間的戰爭結果如何我們都應該先離開踏雪宮,免得最後被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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