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氣憤不已:“玄石已經給你了,養魂丹也叫你自己去領了,你還想怎麽樣!?”
“嗬嗬,輸給我的賭注,確實都清了!可是……”徐銘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好像記得你過,要是連我都贏不了的話,你就……立馬自宮?”
此話一出,全場啞然——徐銘竟把這茬也扯出來了。
“徐銘也太……得勢不饒人了吧?這完全是赤果果地在打張佑的臉啊!”有圍觀群眾議論道。
“得勢不饒人嗎?你們難道忘記了,張佑剛才是如何羞辱徐銘的?現在羞辱不成,反被打臉,也是罪有應得!”
“徐銘過不過分,我不知道。但我記得清清楚楚,張佑確實過,如果他連徐銘都打不贏,還不如立馬自宮掉!”
“是的是的,我也記得張佑這樣過!”
“自宮……這也太狠了吧?張佑下得去手嗎?”
“狠是有點狠的,但是男人嘛,總要對自己狠一點!”
“可是……張佑要是真對自己狠一點,狠完就不是男人了啊……”
“這個……那張佑到底狠得起來狠不起來呀?”
“必須狠得起來呀!張係向來重諾言,張佑既然了要自宮,那就必須到做到啊!”這樣的,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張係高層一聽這話,臉都青了——這不相當於是,如果張佑不自宮,那麽他們張係就不守諾言?
張佑自宮不自宮,一下子關係到了整個張係的信譽問題。
張佑如果不自宮,那就是張係沒信譽。
“自宮,怎麽可能!”圍觀群眾裏,也是有明白人的,“張係掌舵人張狂,可就張佑這麽個獨子;他要是自宮了,誰給張氏傳宗接代?”
“這下樂子大了,讓我們看看張佑會怎麽做!”
“哈哈哈!是有樂子了,好好看熱鬧吧我們!——哎,這位師兄,瓜子讓我抓一把!”
“徐!銘!”張佑簡直都要氣崩潰了,他一字一句傳音道,“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徐銘冷笑,“那你欺人太甚的時候,你都忘記了?我隻是,把你的原話,奉還給你罷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
想怎麽樣?
徐銘不再傳音私聊,而是朗聲道:“張佑,其實,你自宮不自宮,我一點都不關心!但是,在這裏,有一句話,我要警告你——以後,不準再騷擾顧寒默了;像個大頭蒼蠅一樣,很煩人的!!”
“額,銘哥霸氣……”二號等腦殘粉們,都被徐銘這句霸氣的話震懾了一下。
顧寒默臉頰一紅,心裏暗嗔:“什麽呢徐銘……”
梁輝臉色如霜——他,也是顧寒默的追求者之一。
張佑狠狠地盯著徐銘。
這句話,也是當時他送給徐銘的,現在,又被徐銘返贈回來。
“哼!”張佑冷哼一聲,轉頭就走,“我記住了!!”
也不知道,他是記住了這句話,還是記住了徐銘對他的羞辱。
看著張佑匆匆離去的身影,徐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嘲諷:“記住我對他的羞辱了?那又如何?”
一個已經被他踩踏過的對手,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